等暴风雨喧嚣过这一阵儿再看小姑娘,已经瘫成一片,脸上停留着夕阳的潮红。
浑身瑟缩着,像刚从风浪里被捞起。
嫩生生的,真是经不住点儿摧残。
他把人捞到怀里,趴在自己胸口,抱起来。
房间里走动着,带来连串不成调的反应。
温言难受得直哭。
“明天还要去参加运动会,你省点力气不行吗?!”
“哦,你这是质疑我的力气?”
陆知序一挑眉,含着她唇又凶又狠地吮:“不到天亮别想完。”
“……那我们还怎么给温衡拿冠军!”
他可以但她不行啊!
陆知序笑声闷在嗓子里:“还会拿儿子威胁我了。”
“那你求我,求我弄快点儿。”
“呜……求你。”
陆知序把人放到床上,就着这姿势压下去,深切地勾连让他也没忍住闷哼一声。
男人受不住的低哼声简直比女人的婉转莺啼更能催动情欲。
温言有些失神地抓住他头发,十指陷进去:“求求你了。”
“就这么求的?不会喊人?”
陆知序嗓音醇厚得像一杯法国白兰地,含着悠长的尾调笑问她:“告诉我,是谁在欺负你?”
温言瞳孔都散了:“是你…你在…”
她说不出那个字儿。
“我是谁?乖?叫人。”
温言尖叫着哭出声音:“是陆知序呀,呜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行……”
……
“叫老公。”陆知序俯身亲她红润的唇,水光潋滟。
温言哼哼唧唧直哭。
余韵还在作祟,她眼皮小小的翻上去,几乎失态地顺从他:“老公……呜呜呜”
…………
陆知序低声闷哼,而后长久停留。
黑暗里,他们交融着缠在一块儿。
她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嫌自己黏。
连哼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只记得陆知序散漫的笑了。
温柔的,宠溺的,抱她去整理。
温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坠入了一个甜丝丝的梦里-
这场甜梦持续了许久。
第二天亲子运动会时仍有悠长的尾调。
大人们虽然各有目的,觥筹交错,但运动会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竞技公平。
托陆知序常年健身的福,虽然温言小小地扯了些后腿,但在两人三足这种默契项目上又神奇地得回来一些分,最后加在一起,真给温衡拿到个冠军。
奖杯是足金的,沉甸甸握在温衡手里,温衡被陆知序抱着,温言双手和温衡一起托起奖杯。
阳光落在奖杯上,碎金在他们的眼睛与笑涡里流浪。
照片定格了这温馨一幕。
温言将照片洗出来,一式三份,温衡的卧室放一张,陆知序办公室放一张,他们的主卧也有一张。
夜夜对着,仿佛连那照片上的笑也带了蜜意。
温言觉得自己四周空气里,都充斥满了甜。
连她的论文也成功过了终审,很快就会登刊。
这还是她回国后第一篇国内的核心期刊,意义和重要程度非同凡响。
她将消息告诉陆老,陆老只说了两个字:“极好。”
但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