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汹涌的情绪和比情绪更猛烈的动作,一下下冲击着她。
他不遗余力给她快乐。
温言看不到他的脸,却知道他此刻的眼眸一定也动情。
“别忍着,喊出来。”陆知序修长手指从脸颊两侧卡进她的唇舌。
他逗弄她舌尖,也给自己一个着力的支撑点。
温言眼角与腰膝在这样更凶残的风与浪里一同酸软。
“怎么还哭了。”
陆知序摸到她满脸的泪,一开始以为是兴奋的,后来发现不是。
索性将人转过来,面对面去看她的眼睛。
他低头去吻掉她的眼泪,像哄一个小孩儿:“乖,不舒服吗?”
温言双手攀上他的背肌,抽抽噎噎。
“陆知序,轻一点儿。”
她终于又一次被他抱在怀里,这样不知时日地折腾。
原来她这样喜欢,甚至是迷恋,他带给她的疼痛、快乐和宠纵。
她娇滴滴的破碎的哭泣声喊得陆知序开始不言语地逞凶。
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弄哭她。
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哄。
她嘤咛着听他夸。
“乖宝贝。”
“好女孩儿。”
“阿言真棒。”
“你是daddy教出来的乖小狗,是吗?”
他把她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扔到床上。到最后温言被他折腾得像只没有生命力的棉花娃娃,几乎昏睡过去,而他还在鞭挞。
到最后她都不知自己怎样入睡,又怎么清醒过来。
她在陆知序的臂弯里,侧躺着。
睁眼撞见的便是陆知序好看的眉眼。
窗外山林间天光大亮。日出的耀金为青翠上色,也为陆知序冷白的肌肉镀上温暖的金边。
他终于不再是冷漠禁欲的。
他的欲望昂扬在她深处,见她醒来,又身体力行地同她说早上好。
温言被做得快昏过去。
她咬牙切齿去推他:“陆总,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三十四岁了。”
“这是嫌我没喂饱你?”陆知序语气里的笑意像夏日绣球花开得最绚烂那一蓬。
挡也挡不住地溢到她身上去。
一个走神,温言被顶得尖叫。
“三十四岁的男人应该有节制!”她回神用力往外推他,写满了抗拒,“我做不动了!”
做了一整夜,她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她推得太狠,一不小心真的把陆知序推出来。
“长本事了。”陆知序眉眼冷了些,一巴掌拍下去,“跪好了。”
温言摇头,被他手长脚长地压住。
“最后一次。”他侧头吻住她即将出口的抗议,嗓音柔和,带了点儿哄,“体谅体谅一个八年没开荤的老男人吧。”
……这混蛋犯规。
温言被他一句话说得心软软。
等到陆知序终于愿意放过她时,温言所有感官都不是自己的了。
陆知序叫人送来大餐,切好的牛排配着上等的红酒,还有已经剥好肉的帝王蟹鳌虾牡蛎等等一切温言爱吃又嫌麻烦的海鲜,全都已经变成方便入口的模样。
温言抬不起手,连眼皮都沉。
陆知序就将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
阳光从落地窗晒进来。温言蜷成小小的一团,勉强张张嘴就要睡着。
陆知序亲亲她的额头:“乖,再吃点儿,吃饱才有力气。”
温言费劲儿地睁开眼,难得任性。
开口带着十足的埋怨:“吃那么饱做什么?这里这么漂亮,我却快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