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一口酒,面无表情的想:怜秋不知晓许多男子的真面目都会在成亲后暴露,等他过上些时日就会发现封随这人的不好,两人指定会要不了多久就会和离。
待怜秋和离后,便知晓送上门的男子没什么好,他的机会就来了。
怜秋和封随两人在顾梦生的带领下,同他平日里的生意伙伴介绍封随,三人压根没注意还有人不合时宜的打起新婚夫夫和离的主意来。
否则按怜秋的性子只怕当场就要将人给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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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将客人全部送走。
怜秋和封随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怜秋酒意上头,脸上泛着酡红,封随瞧着好一些,虽眼里也有了三分醉意,但面色瞧着还算好。
桌上的大红蜡烛摇摇晃晃,怜秋和封随坐在凳上,封随提起酒壶倒上两杯酒,递过一杯给怜秋。
烛火映照下,凤眸显得格外温柔。
“夫郎,”封随輕声道:“该喝合卺酒。”
怜秋低下头看着杯中的酒,长长的睫毛輕轻眨动,杏眸泛水,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喝过交杯酒,怜秋手里的杯子被封随接过随意的放在桌上。
“夫郎,”封随又道:“该就寝了。”
就、就寝……
怜秋心头有些害羞,面上却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应道:“是,咱、咱们该睡了。”
话刚落下,他便被人横抱在怀中,怜秋惊呼一声,赶忙抱住了封随的脖颈。
“你、你干嘛,吓我一跳。”怜秋不满嗔道。
封随不语,抱着怜秋往床边走去,轻轻将人放在了床上。
哥儿许是有些害羞,眼神不自觉的躲避着不肯与他对视,封随轻笑一声,身子往下压去,一手落在怜秋的下巴上轻轻抚摸着:“秋哥儿,我都唤你夫郎了,你是不是也该换换称呼。”
换、换称呼。
怜秋咬了咬唇,努力装作镇定道:“相公,你以后是我相公了。”
哥儿的唇色殷红,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唇间的酒香,封随轻笑一声,“是,我以后是你相公了。”
大手掐着哥儿柔嫩的下巴,逼得怜秋不得不张开嘴,封随俯下身将唇印了上去。
这柔軟甜蜜的唇,他早已想要一尝。
“唔……”
唇舌相接,大舌闯进唇间一阵搅动,怜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吻得身子軟了下去,只能攀着封随的肩头,方才找回一些意识存在。
封随含着柔嫩的軟舌吮了吮,贪婪的摄取着属于怜秋的气息,涎水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一吻毕,怜秋已然被吻得软了骨头。
好、好色。
他红着脸,质问道:“你去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他也学了两天的画本子,怎么就没学到这些东西,封随该不会是背着他跟别人有染吧。
封随瞧着他,挑眉道:“这还用得着学?”
他一瞧见怜秋便都会了。
这人是在嘲讽他学的慢?
怜秋大怒,双手按着封随,在封随惊讶的目光中,一口咬上还泛着水光的薄唇。
可恶!
以为他不会亲是吧!
唇上被人胡乱的舔舐着,香软的舌头一会儿伸进他嘴里舔舔,两舌相碰又害羞的缩回去。
封随心头好笑,逐渐加深这个吻,趁着怜秋目光迷离之际,一手抚上怜秋的细腰,解开衣结。
迷迷糊糊的从深吻中挣扎出些许神智,怜秋恍然发现身上一凉,红色喜服翩然落地。
哥儿浑身的白皮软肉尽数落于眼底,腰细细的只一掌便能够覆住,双腿匀称细长,锁骨精致漂亮,肩背单薄如振翅的蝶,处处惹人疼。
封随压下身子,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怜秋身上。
好、好奇怪。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体内传至四肢百骸,怜秋耳根通红,他双手抱着封随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
“怕什么?”封随取笑他:“你我既已成夫夫,以后日日都要坦诚相待,早些习惯的好。
怜秋瞪他一眼,刚想说我怕什么。
但眼神一接触封随那物,他又很快的将视线收了回去,转过头缩了缩身子,吞吞吐吐道:“咱、咱们慢慢来,不急。”
实则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封随瞧着与话本上男子的东西有所区别,怎地能大上这般多?
怜秋皱着眉,有些忧愁。
只是他话刚说完,封随便压下了身子,轻巧的吻落在喉结、锁骨、肚腹,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