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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比你施咒时在你身下喊疼时可要动人多了（第2页）

"是"

话音刚落，她周身骤然腾起浓密青烟，九条狐尾在空中划出绚丽弧度，转瞬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密阁之中，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媚香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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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音阁的老板沙华信奉佛法，他本是佛界罗汉。却在聆听如来讲座时，不小心打碎佛灯，被如来剔除佛骨，沦为堕佛，因此他对如来有恨。

此后，他来到鬼市，摇身成为青楼老板。表面上经营青楼，实际上却在此抽取刚满月婴儿的魂魄，用以炼制噬魂大法。

焚音阁暗室中，烛火在十八臂铜佛手中明明灭灭。

沙华盘坐于蒲团之上，褪色的袈裟下露出脚踝处狰狞的咒印——那是剔除佛骨时留下的灼痕。

他指尖拨弄着串珠，每颗珠子都嵌着半枚婴魂，在幽暗中出细碎的呜咽。

“不过碎了一盏灯……”

他忽然冷笑，声线沙哑如磨过砂纸，掌心血莲印记按上供桌中央的佛灯残片。

缺口处渗出的佛血早已干涸成紫黑色，却仍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世尊说‘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可我这一念，不过是想求个公道。”

暗室深处传来铁链轻响，墙根排列的铜罐里浮着满月婴儿的剪影，每个罐口都缠着刻满梵文的符纸。

沙华抬手轻挥，咒印化作缕缕黑烟钻入罐中，婴儿尚未成型的魂魄便被抽离，在空中凝成透明的丝线。

他捻起丝线编入袈裟，唇角勾起扭曲的虔诚：

“待噬魂大法炼成，我要让灵山诸佛，都看看这被他们轻贱的‘小错’，能结出怎样的恶果。”

佛前供奉的往生咒被血污浸透，沙华望着残灯缺口，瞳孔里跳动的不是烛火，而是浓稠的恨意。

当又一缕婴魂被抽离时，他忽然低诵起改编的《心经》，每一个字都浸着血沫：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唯有恨，是真如本性。”

暗室烛火倏地一跳，玉藻前的青烟如柔蛇般蜷入窗棂，瞬息化作斜倚门框的窈窕身影。

她指尖转着枚染血的曼珠沙华，绯纱半掩的肩头露出妖异的青色咒纹，眼尾朱砂痣随笑意漾起涟漪：

"沙华罗汉这副心急模样，倒像是怕菩萨食言呢"

九条狐尾懒洋洋拖在地上，尾尖金线勾住沙华袈裟下摆轻晃。

沙华佛珠骤然绷直，骨珠在掌心压出青白痕迹。他望着玉藻前广袖中若隐若现的青玉牌，喉间泛起苦意："菩萨承诺的事何时能"

话未毕，温软指尖已贴上唇瓣——玉藻前不知何时欺身近前，指尖沾着的桃花香混着婴魂血腥，在他鼻尖炸开诡异甜腻。

"哎呀呀"

她歪头轻笑，狐尾卷住供桌上的佛灯残片抛接，

"菩萨座下金莲都开了三朵，岂会骗你这等妙人？"

琥珀色眼眸扫过暗室铜罐，婴魂在咒印下扭曲成光丝，"待你攒够三万婴魂火炼就噬魂大法，天罗地网的根基便稳了"

忽然贴近他耳畔，齿间溢出的热气裹着妖力："至于那穿女装的小太子"

狐尾猛地缠住沙华手腕按向祭坛，残灯缺口的佛血突然烫，

"让他当上花魁取青玉牌，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戏码"

她望着沙华眼底翻涌的挣扎，笑靥如花，

“想想看，待你重回灵山时，手里攥着的可是能绞碎佛骨的噬魂大法啧啧，如来见了，怕是要吓得合不上金口呢"

还不等沙华开口，玉藻前指尖轻弹，青玉牌如蝶般旋落在沙华膝头，狐尾卷起满地骨珠抛向烛火，溅起一片幽蓝火星。

"沙老板慢慢忙"

她广袖挥过供桌，佛灯残片上的血痕突然蜿蜒成妖异符纹，

"奴家要去瞧小太子穿女装抛媚眼的妙景啦——"

话音未落，青烟已裹着她的笑靥腾起，九条狐尾在暗室穹顶划出绚丽弧光。

沙华攥紧青玉牌的指尖渗出血珠，只听见最后一缕尾音散在烛烟里：

"记得让婴魂多些怨气菩萨可等着用它们织网呢"

暗室重归死寂，唯有铜罐里的呜咽声更烈了些。

此刻，哪吒静坐在房间之中，脑海里反复浮现着与月桃行那翻云覆雨的旖旎画面。他不自觉地轻滚了下喉咙，体内噬心蛊与情劫蛊的力量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房。

他也搞不明白究竟为何，自打踏入鬼市起，对月桃的占有欲与爱意便如疯长的藤蔓，迅将他缠绕。

哪吒垂坐在雕花软榻上，绣着金线芙蓉的裙摆散落在膝头，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微颤的身躯轻轻晃动。

铜镜映出他泛红的眼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上褶皱——那里残留着昨夜撕扯时的凌乱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