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忽然贴近夜无归耳畔,温热吐息拂过他绷紧的脖颈,尾尖似有若无地扫过他手背,"奴家倒是有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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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绽放出柔和的粉金色光芒,一盏缀满桃花瓣的琉璃盏缓缓浮现。盏中春水波光粼粼,倒映着玉藻前眼尾的朱砂痣,
她玉指轻点盏沿,桃花瓣突然化作萤火盘旋,盏中凝固的神血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幽光,每一片花瓣状的盏壁都流转着七彩光晕,
"这桃花盏可是当年望舒亲手所制的本命法器,只要那桃灵真是她转世"
“盏心神血便会融化,到时候……”
“我们就能亲手炮制这具皮囊,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了”
夜无归冷笑着接过桃花盏,指腹摩挲着盏身斑驳的咒文。
玉藻前见状,朱唇微扬,勾勒出一抹妖冶的弧度。
九条狐尾如染血绸缎般缠绕上夜无归的手腕,尾尖银铃轻颤,荡开摄人心魄的靡音:
"夜老板可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她忽地倾身上前,吐息如兰地拂过男子耳际,
"定要让那泼猴与月桃,都乖乖坠入血魔池呢"
狐尾暧昧地游走过夜无归的颈侧,玉藻前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转瞬即逝的迟疑。
她眸中精光乍现,忽用尾尖挑起男子下颌,染着丹蔻的玉指轻抚过他眉间那点朱砂:
"夜老板莫非在忧心?那小太子可是在月桃身上种了同生咒"
她刻意在"同生咒"三字上缠绵辗转,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春色,
“想要施咒,可得行那鱼水之欢呢"
尾音化作一声酥骨轻笑,玉藻前指尖顺着男子喉结徐徐而下,在锁骨处描摹着暧昧的纹路:
"那泼猴乃女娲补天石所化,血魔池的崇气于他不过挠痒。至于月桃"
她突然贴近,绛唇几乎擦过夜无归的鼻尖,"有同生咒护着,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狐尾骤然收紧,玉藻前的声音陡然转冷:
"夜老板该不会当真心软了?"
"望舒让你妹妹死不瞑目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悯?"
夜无归冷笑一声,白骨扇陡然展开,掀起一阵刺骨阴风,将玉藻前震退三步。
扇骨间镶嵌的婴儿骸骨随着动作出细碎呜咽,仿佛在应和着他滔天的恨意:
"心软?"
他嗓音低沉,却字字淬毒,
"我夜无归的心,早在望舒杀我妹妹那日便碎成了灰!我恨不得将她的转世抽筋剥骨,熬成灯油,让她永世不得生!"
猩红的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癫狂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燃烧的胸腔里迸裂而出。
"啪!"白骨扇骤然收拢,尖锐的扇骨抵上玉藻前的咽喉,罡风扫过,她鬓边银饰叮当作响。夜无归嗓音森寒:
"不过,你们让他们当花魁、夺青玉牌、跳血魔池……总不会只是为了看一场风月戏吧?"
他额间青筋暴起,眼中杀意浓稠如血,"把话摊开了说,也好让我知道——"
"夜老板真是好生无趣"
玉藻前非但不退,反而赤足踩上他的靴面,绯色裙摆如妖莲绽放,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旖旎。
她指尖轻勾扇骨,缓缓推开,尾尖银铃擦过他的耳际,"这世间最有趣的,不就是未知带来的惊喜?"
狐尾倏然缠上他的手腕,妖异的红瞳倒映着他紧绷的面容,"就像你永远猜不到……奴家下一秒会吻上哪里"
夜无归眸色一厉,正欲作,她却已俯身逼近,兰麝香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玉藻前温软的唇擦过他的耳垂,舌尖若即若离地轻扫,"何必执着于过程?"
她嗓音低哑,带着蛊惑的意味,"你想要望舒生不如死,想要你妹妹重回世间……"
九条狐尾骤然收紧,将他拽至鼻尖相抵,她红唇微启,一字一顿:
"菩萨连你妹妹的一缕残魂都算到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