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朦胧,女孩肤白胜雪,银色细链层层缠绕,折射冷光,沿着饱满的曲线勾勒,向後收束,蓝色的蝴蝶形碧玺点缀其上。
两种色彩绮丽地交融,以白皙的皮肤为底色,更添一分魅惑。
她害羞,胸膛起伏,那些蝴蝶仿佛有了生命力,翩然欲飞。
陆徽时喉结滚了滚,指腹拈着她殷红的耳垂,哑声说:“这个惊喜,我很喜欢。”
大尾巴狼。
沈今懿哼了声,脸上的热度灼烧,她有点招架不住他充满攻击性的眼神,干脆跪起身,双手环住他脖颈,主动去亲他。
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和陆徽时沐浴後温湿的气息缠绕,在静谧的夜晚升温发酵。
陆徽时扶住她的腰,将人压进床铺,吻得很凶。
情Y像解除了枷锁的猛兽。
分离的时日里,每一次压抑下来的对彼此的想念和渴望都被点燃。
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变大了,沈今懿在陆徽时怀里,从来势汹涌的溺毙中平复。
陆徽时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起身换了新的。
他倚靠在床头,将人抱在怀里,亲她潮红的脸和濡湿的眼睫,轻声叫她的名字,“今懿。”
“嗯?”
沈今懿还是晕乎乎的,擡眼对上他晦暗的眸色,热烫的掌心熨贴着她的背。
他注视着她,语调沉稳,“上来。”
几秒後,沈今懿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含义。
男人凌厉的五官配合指令式的语气,沈今懿指尖有过电的感觉,她脸上温度又升了起来:“不要这麽叫我。”
陆徽时勾住她一缕头发:“喜欢我怎麽叫你?”
他微微一笑,抵上她的额头,喑哑的声线磁性,是一种令人心悸到眩晕的性感。
“Sweetie。”
沈今懿心脏轰鸣,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呜咽了一声倒进他怀里。
“你犯规!”
陆徽时吻她滚烫的脸,在她耳边温声诱哄。
“试一试。”
……
结束在後半夜,清晨天已放晴。
陆徽时醒时,沈今懿窝在他怀里,睡得安然。
昨晚的体验深刻而愉悦,足够弥补缺失的睡眠,他轻轻挪开她放在他身上的手脚。
她累坏了,对此毫无察觉。
陆徽时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留了言,交代陈妈过会儿监督她吃早餐,才出发去公司。
今日顾燕回就职的研究所来商议合作事项,融达财大气粗,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严苛,因此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双方基本达成一致。
用过餐,顾燕回大剌剌跟在陆徽时身後,去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桌上那个琉璃小女孩摆件与这间办公室整齐冷肃的风格格格不入,因此顾燕回一眼就注意到了:“你从哪里找来的丑——”
陆徽时打断他:“今懿自己做的。”
小女孩第一次做不好意思说,混在一堆买来的摆件里给他,但她的手艺真的很突出,想猜不到都难。
顾燕回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瞅着多可爱的小姑娘呢!哈哈,一看就有艺术家的气息,後现代主义风格。”
陆徽时懒得理他,坐进办公椅,批复上个星期积压的文件。
顾燕回斜靠着办公桌,拿起小摆件,硬是逼着自己将这个冲天辫小丑孩看顺眼了。
两人聊着项目後续事宜,陆徽时的电话响起,顾燕回不经意扫过屏幕,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电话对面响起一道清润的女声:“陆总,很抱歉,上午在工作没能及时回复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