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一次次追逐着他闪躲的唇,顾司宴来回躲了几次,却因安若初胸前那片红酒洇湿的一片美好分了神。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酵,他的理智防线在这强烈的诱惑下摇摇欲坠。
终于,他喉结滚动,一声压抑的低吟后,双手不自觉地扣住安若初的肩膀。
“安若初,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话音刚落,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扣住她的脑袋,指腹深陷进她的间。
下一秒,他猛地反客为主,激烈地回吻着,牙齿轻咬她的下唇,肆意纠缠。
……
……
两人难舍难分,滚烫的吻从未中断……
……
另一头,公寓里,赵如云正暴跳如雷。
她在狭小的客厅来回踱步。
“小贱蹄子!”她扯着嗓子叫骂,脸上的肉因愤怒挤作一团,“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还挂我电话!让我滚!真是反了天了!”
她越说越激动,猛地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垃圾桶。
“果然呐,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她一屁股跌坐在沙上,眼神中满是怨毒,“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安比荣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酒杯。
他走到沙旁坐下,喝一口酒,在茶几上抓一把花生米放入嘴里,一边吃一边说:“过两天我找她去,我这个做父亲的亲自上门去,她还能把我轰出去吗?”
赵如云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拔高音量叫嚷:“我和你一起去,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她顿了顿,胸脯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情绪。
突然,她手指指着安比荣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东西……赌钱把那o万给输光了还不够,还又借了o万高利贷。”
安比荣坐在沙上,手里还握着那半瓶老酒,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酒液洒出几滴,滴在裤子上。
他想要辩解,可一接触到赵如云喷火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行,这次直接让那小贱蹄子给o万,少一分都不行!”赵如云双手狠狠一拍桌子,语极快,噼里啪啦地安排着这笔还没到手的钱:“o万留着给心怡做嫁妆,那o万拿去还掉高利贷,剩下o万咱们留着自己用。”
安比荣听着赵如云那盘算得滴水不漏的计划,他一口喝掉那剩了一口酒的杯子,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烧得他心口一热,也壮了几分胆子。
他把空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好,就这么办!”
……
次日——
顾司宴迷迷糊糊地伸手,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手掌落空。
他缓缓睁开眼,入目是空荡荡的床铺,床单褶皱凌乱,还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可安若初却不见踪影。
顾司宴起身随意套上一件睡袍,领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星星点点暧昧的吻痕。
安之初在厨房准备着早餐,看到顾司宴走来,她嘴角上扬,一边摆放着餐具一边说道:“早啊顾先生,过来吃早餐吧。”
两分钟后~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吃着早餐,气氛有些尴尬。
顾司宴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安若初胸前和脖子上的吻痕,呼吸陡然一滞。
他没想到自己昨夜会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