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儿走到刘伟跟前的时候,刘伟单膝跪地,举起了手中那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看着云儿动情的说着“云儿,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跟你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和变故,没有使我退缩,反而使我更加的爱你,谢谢你为了我所做的一切。虽然你可能伤害了某些人,但是,我明白,我才是你的白马王子,你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白雪公主。嫁给我吧。”刘伟说这段话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但是等说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情绪激动还是什么情况,刘伟落下了眼泪,说话也带着哭腔。
看着妻子结果鲜花,抬着头迎接着刘伟的热吻,全场轰动了,掌声,口哨声和叫好声响成一片。
司仪也在一边好像在念课本一样在念着关于爱情天长地久的对白。
他们二人的吻,持续了足足几分钟的时间,等吻完之后,刘伟一声大叫“感谢大家对于我们爱情的见证,大家吃好喝好!音乐!响起来!!”然后从舞台的两侧走上来两名分别穿着高跟鞋,及膝丝袜,伴娘短裙的小提琴手边走边拉着激动人心心潮澎湃的小提琴曲。
只是不同的是两名小提琴手的着装是一人通体全黑,一人通体全白。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哥们在念叨着“咦?怎么没有拜父母的环节啊?”然后那哥们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靠,哥们,你怎么哭成这样?”
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我已经泪流满面,完全止不住。稍微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缓慢的带着哭腔说“备胎。”
“哎……我要是你,我特么就不来了。给”说完,递过来一张纸,我接过纸简单的擦了擦。
那哥们继续说“兄弟,要不你去厕所洗洗吧,今个人家大喜的日子,你这样的让人家主家看到多不合适啊。我给你占着位置,你去吧。”
“嗯,谢谢。”说完,我就起身朝厕所走去,但是舞台上具体在生着什么,妻子和刘伟在说着什么话,我一概听不清楚了看不清楚了,或许说,是我选择性的遗忘了或选择性的失明失聪了吧。
来到厕所,我摘掉了戴在身上的假鸡鸡,脱掉了穿在身上的男士内裤,只剩下最里面的白色丁字裤。
然后我用内裤把假阳具包了包,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裤裆里感觉很涮的慌,但是总归是让我心里好受了点。
因为戴着这个东西,除了给自己的外形包装一下以外,没任何用处,心爱的女人照样还是跟别人结婚,山盟海誓。
既然不是真的,那就去你妈的,反正戴着也不舒服。
然后我在洗手池边上,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洗好的脸又忍住不流下了眼泪。
最后,我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又洗了脸,才从厕所出来。
看看舞台,拉小提琴的两名女子依然在台上拉着小提琴,只不过调子是很柔和很缓慢的调子,而妻子和刘伟则在台上给坐在凳子上的老人们端着茶,叫着爷爷奶奶。
来到桌子边坐定。
问了刚才给我纸的哥们说“拜完父母了?”
“嗯,拜完了,这拜爷爷奶奶呢,正改口呢。”
“哦。”
“哎,我说,你是谁的备胎?”
“你是问我是正常人还是同性恋吧?”
“呵呵,不是那意思,我是问我该称呼你美女还是兄弟。”
“那你看呢?”
“对不起,我有点瞎。”
“呵呵,你这人可真逗。”
“呵呵,谢谢啊。”
“你谢什么?我骂你呢。”
“我又不想骂你,那我怎么还嘴?”
“好吧,你赢了。你见过女的穿西装的吗?还男士西装。”
“不是啊,兄弟,你长的可真秀气,不拍电影可惜了。就演男扮女装的。”
“演太监吧。”
“那不行,太监多不容易出名啊。”
“现在这年头,哪要是出个太监的话,还不是个大新闻啊。一下就出名了。”
“演电视,谁真的割那玩意啊。有病啊。”
“哎,那你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人,你怎么看?”
“呵,如果真有这么一人,那我肯定得见见。”
“怎么说呢?”
“问问他脑子里装的什么呗。是不是gay,怎么跟女的做,再不济,最少也问问他怎么上厕所吧。”
“这就是你不对啊。你想啊,人家那玩意都割了,心里得承受多大压力,你这好奇心再去问问。你可真是。”
“也不能这么说啊,那玩意都敢割,这人什么不敢干啊。”
“也不见得吧。”
“哎,你是不是认识这样一人?”
“我也就是假设。这不是聊到这里了吗。”
“兄弟,给你说啊,天下的女的多了去了,可不能为了这一个女的走上绝路啊。再不济,他们俩指不定哪天离婚呢,到时候说不定你还有机会。”
“呵呵。那我谢谢你的吉言了。”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