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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新良缘大酒店电话 > 第八十二回 荣国府赦公归天 尤二姐佳偶天成(第1页)

第八十二回 荣国府赦公归天 尤二姐佳偶天成(第1页)

话说宁荣二府,自祖宗创下赫赫基业,历经数世,赫赫扬扬,已近百载。那宁国府贾珍之妻尤氏,娘家有两个妹子,便是尤二姐与尤三姐。这尤二姐生得模样标致,眉如远黛,眼若秋水,琼鼻樱唇,肌肤胜雪,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和顺之态;那尤三姐更是花容月貌,一张瓜子脸精致绝伦,双眸犹如寒星闪烁,透着一股灵动与泼辣,别具一番风流韵味。

这尤氏姐妹虽非尤氏同胞,却也因着这层关系,常来宁府走动。宁府之中,贾珍、贾蓉父子行为不检,素日里多有轻慢之举。尤二姐性情软弱,虽觉不妥,却也隐忍,每次面对贾珍父子的不轨眼神,她只能低头回避,心中满是无奈与惶恐;尤三姐却是个烈性女子,心中早有不满,眼中常闪过怒色,只寻着机会摆脱这腌臜之地。她曾私下对尤二姐说:“姐姐,咱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是非之地,得想法子寻个好归宿。”

且说荣国府中,贾赦老爷素日里虽养尊处优,却也暗藏隐疾。起初,不过偶感风寒,只道是寻常小恙,并未十分在意。每日依旧如常,或与姬妾们嬉笑玩乐,或在书房中翻阅些古玩珍奇,全未将这小小不适放在心上。

然而,时日一久,那风寒竟似有了生根之势,缠绵不去。贾赦渐觉精神倦怠,四肢乏力,每日晨起,皆觉头重脚轻,连平日里最爱的珍馐佳肴,也没了胃口。府中下人见老爷如此,忙请了府里常来的郎中瞧看。郎中把过脉后,只道是受了些风寒湿邪,开了几剂疏散风寒、调和气血的方子,便告辞而去。

可连服了几剂药,贾赦的病症非但未见减轻,反倒愈沉重起来。整日里咳嗽不止,痰中竟隐隐带了血丝,夜间更是难以安睡,稍有动静便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邢夫人见状,心急如焚,忙又差人去请城中有名的几位大夫。

这几位大夫皆是杏林高手,先后为贾赦诊治,却各执一词。有的说是气血两虚,需大补元气;有的又言是外邪入体,需以猛药驱邪。众说纷纭之下,所开的药方也是五花八门。邢夫人与贾琏等商议后,只得按方抓药,盼着能有一剂对症,让贾赦的病情好转。

小厮们怀揣着药方,匆匆奔往城中各大药铺。药铺里,伙计们依据药方,在那一排排药柜间穿梭忙碌,仔细地从一格格小抽屉中抓取药材。他们手法娴熟,一边对照着药方,一边将人参、黄芪、柴胡、防风等各类药材精准地称量,放入纸袋。抓完药后,小厮们又火急火燎地赶回荣国府。

丫鬟们在厨房中摆开架势,开始熬药。她们先将药材倒入砂锅里,加入适量清水,用小火慢慢浸泡。待药材吸足水分,便点燃炭火,开始熬煮。熬药过程中,丫鬟们时刻留意着火候,不时用勺子搅拌,防止药材粘锅。药香渐渐弥漫开来,可谁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从早到晚,小厮丫鬟们忙个不停,只盼着这一锅锅精心熬制的药,能让贾赦老爷早日康复。

无奈,贾赦服下诸多药方,却如石沉大海,药石无灵。病情愈危急,卧床不起,形容日渐憔悴,往日的威严不复存在。府中众人皆知事态严重,人人面色凝重,往日里的欢声笑语也都消失殆尽。

消息传到贾母处,老太太顿时老泪纵横,拄着拐杖,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贾赦房中。贾政、王夫人紧随其后,满脸忧色。

邢夫人见众人前来,更是悲从中来,泣不成声。贾宝玉一脸关切,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一旁默默叹气。林黛玉生性敏感,见此情景,也不禁红了眼眶,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泪水。王熙凤平日里精明能干,此时也没了主意,焦急地在房中来回踱步。贾氏一众小辈也都跟在后面,神色悲戚,大气都不敢出。

贾母坐在贾赦床边,握着他的手,声音颤抖地说:“赦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让为娘如何是好啊!”贾赦微微睁开双眼,见是贾母,嘴唇颤抖着,却已说不出话来。贾政眉头紧皱,对一旁的大夫说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救老爷。”大夫们面露难色,纷纷表示已竭尽全力。

这边荣国府上下为贾赦的病情忧心忡忡,那边宁国府尤氏得知消息,便带着尤二姐与尤三姐前来探望。尤氏姐妹进得荣国府,见府中气氛压抑,众人神色悲戚,心中也不禁黯然。尤二姐生性善良,见此情景,心中难免伤感,暗自垂泪;尤三姐虽未落泪,却也紧蹙眉头,心中感叹世事无常。

且说这日,贾赦终是熬不过去,溘然长逝。这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在两府炸开,阖府上下顿时乱作一团。众人皆身着缟素,神色悲戚,府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氛。仆人们脚步匆匆,忙着筹备葬礼所需的一应物件,灵堂内哭声阵阵,纸钱飞舞。

葬礼当日,荣国府大门紧闭,门楣上挂着白色的灯笼,两旁的石狮子也仿佛蒙上了一层哀伤。灵堂内,贾赦的棺木停放在正中央,四周摆满了白色的纸花和祭品。棺木前的牌位上,写着贾赦的名讳。灵堂的墙壁上,挂满了挽联,皆是亲友们对贾赦的悼念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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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被搀扶着,坐在灵堂一旁的椅子上,哭得肝肠寸断。邢夫人则守在棺木旁,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与贾赦的过往。贾政一脸肃穆,带领着贾琏等一众男丁,跪在灵堂前,向贾赦的棺木磕头祭拜。贾宝玉哭得双眼红肿,他虽与贾赦感情不算深厚,但此时也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林黛玉在一旁,手帕掩面,轻声抽泣。王熙凤强忍着悲痛,指挥着下人们操办葬礼的各项事宜,她声音略带沙哑,却依旧条理清晰地安排着:“那边的纸扎要做得精细些,这供品再添些新鲜的瓜果。”贾氏一众小辈们,按照辈分依次在灵堂内磕头行礼,哭声回荡在整个荣国府。

前来吊唁的亲友络绎不绝,门口的小厮们忙得不可开交,一边接过客人的名帖,一边引领着客人进入灵堂。府中的女眷们则在另一处偏厅接待女客,尤氏带着尤二姐和尤三姐也在其中帮忙。尤二姐身着素服,眉眼间满是哀伤,她有条不紊地招呼着客人,为她们端茶递水。尤三姐则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周围,以防有人对姐姐或自己有不轨之举。

与此同时,府中特意请来了一群和尚与道士,为贾赦做法事度亡魂。和尚们身着红色袈裟,手持木鱼,整齐地排列在灵堂一侧。为的大和尚面容慈悲,口中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愿逝者脱轮回,往生极乐……”随着他的诵经声,其他和尚也跟着附和,木鱼声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在为贾赦的灵魂指引着方向。

道士们则身着青色道袍,头戴道冠,站在灵堂另一侧。他们手中挥舞着拂尘,有的在绘制符文,有的在布置法坛。法坛上摆放着各种法器,香炉中香烟袅袅。道士们吟唱着道家经文,声音抑扬顿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愿此功德,庇佑亡魂。”一时间,佛音与道咒交织在一起,整个灵堂笼罩在一片神秘而庄重的氛围之中。

这场法事持续了数日,每日里和尚道士们都一丝不苟地进行着仪式。他们时而绕着棺木诵经,时而在法坛前做法,希望通过他们的法力,能让贾赦的灵魂得到安息。

话说贾赦的死讯恰似一场凛冽狂风,瞬息之间,席卷四野,不多时便传至邢夫人娘家。

邢夫人之弟邢忠夫妇,乍闻此噩耗,直如晴天霹雳,五内俱焚,悲痛欲绝。当下,哪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唤来女儿邢岫烟与女婿薛蝌,仓促收拾行装,雇了快马,一路扬鞭疾驰,心急如焚地朝着荣国府奔来吊唁。

那日午后,日头高悬,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荣国府门前。但见那朱红府门紧闭,门高挑着惨白的灯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肃杀之气。两侧那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此时仿佛也被这悲戚的氛围所侵染,失去了往日的神韵,显得格外凝重而哀伤。

邢忠等人哪顾得上稍事休憩,径直便往府中走去。刚至灵堂之前,便听得哭声震天,那哭声或高或低,或悲或切,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哀婉的悲歌。只见纸钱漫天飞舞,恰似那纷飞的雪花,又似无数的白蝶在半空蹁跹,整个灵堂笼罩在一片哀伤凄惨的氛围之中。

邢夫人正守在贾赦的棺木之畔,哭得柔肠寸断,肝心欲裂。猛然间抬头,瞥见邢忠夫妇领着邢岫烟、薛蝌等人走进来,恰似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堤坝,被一股汹涌的洪流轰然冲垮,心中压抑已久的悲恸如决堤之水,顿时一不可收拾,哭得愈悲切,几近气噎声嘶,泪干肠断。

她身形颤抖,摇摇欲倒,一步一颤地迎上前去,伸出那如枯枝般的手,紧紧拉住邢忠的手,哽咽着,泣不成声地说道:“兄弟啊,你姐夫这一去,恰似天塌地陷,撇下我孤零零一人,往后这漫漫岁月,可叫我如何捱过啊……”话未说完,泪水已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身子也因过度的悲痛而剧烈地抽搐颤抖着。

邢忠夫妇亦是满脸悲戚之色,犹如阴云密布,赶忙轻声劝慰道:“姐姐,万望节哀顺变呐,身子乃要紧之物,切不可过度哀伤。这般变故,实乃让人痛心彻骨,肝肠寸断呐。”

邢岫烟见状,莲步轻移,快步上前,盈盈屈膝下拜,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花,悲切婉转地唤道:“姑妈,还请节哀才是。姑父已然仙逝,去往那极乐之境。姑妈若一味地沉浸在悲痛之中,不仅让父亲母亲忧心忡忡,于您自身的身子骨亦是大为不利呀。”言罢,那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那白皙的脸颊潸潸滑落。

薛蝌在一旁,神色亦是凝重万分,急忙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姑妈节哀,姑父一生行止磊落,为人正直,定能在那冥冥之中安息。还望姑妈节哀顺变,多多保重贵体,切莫伤了身子才是。”

此刻的灵堂之内,众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悲恸至极的交响曲,悲意愈浓烈,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邢夫人在娘家亲人面前,心中的悲痛恰似那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昏厥过去。幸得众人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搀扶,才勉强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可那泪水却依旧如泉涌般,止不住地流淌,口中仍在断断续续地哭诉着与贾赦往昔的点点滴滴,桩桩件件,皆是情深意切,令人闻之落泪。一时间,灵堂内的气氛沉重得仿若能将人压垮,在场之人无不黯然神伤,沉浸在这无尽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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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殡那日,天还未亮,荣国府内就已忙碌起来。长长的送葬队伍从府门一直延伸到街道上。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群小厮,他们举着白色的招魂幡,幡上的飘带在风中猎猎作响。后面跟着的是纸扎的车马、奴仆等,这些纸扎做得栩栩如生,仿佛真的能供贾赦在另一个世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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