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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回 荣国府贾母赐名定韵 梨香院佳偶结缘成双(第1页)

话说那荣国府,真真乃是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其富贵气象非比寻常,宛如一颗璀璨明珠,在尘世中散着令人瞩目的光芒。

踏入府中,但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间皆精心饰以精美的雕刻与彩绘。那雕刻,刀法细腻,线条流畅,所刻之物,或为祥龙瑞凤,其龙张牙舞爪,鳞片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翱翔九天;其凤身姿婀娜,羽毛绚烂,似要引吭高歌,仪态万千。

或为奇花异草,花朵娇艳欲滴,花瓣纹理清晰可辨,仿若能嗅到那幽幽花香;草叶鲜嫩翠绿,脉络分明,宛如刚刚从泥土中钻出,生机勃勃。这些雕刻与彩绘相互映衬,将荣国府装点得犹如仙境一般,尽显世家大族之雍容华贵。

往来之人,皆身着锦绣华服,彰显着不凡的身份。男子们袍服宽博,领口袖口皆绣以精致云纹,那云纹仿若灵动的云朵,随风飘动,极具层次感。他们头戴冠冕,冠冕之上镶嵌着熠熠生辉的宝石,束以金玉簪,那簪造型各异,或为瑞兽,或为花卉,无不展现着精湛的工艺。举手投足间礼数周全,一言一行皆遵循着世家的规矩,尽显大家风范,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雕琢,恰到好处。

女子们则身着绫罗绸缎,裙裾曳地,仿佛流动的彩云。裙上绣着牡丹芍药,牡丹娇艳富丽,花瓣层层叠叠,尽显国色天香之姿;芍药风姿绰约,色彩斑斓,宛如少女娇羞的面容。亦有凤凰鸳鸯,凤凰展翅欲飞,姿态昂扬,寓意着吉祥如意;鸳鸯成双成对,相互依偎,象征着爱情的甜蜜。头上珠翠琳琅,金钗玉坠,步摇轻颤,每一步都摇曳生姿,温婉端庄,犹如春日微风中绽放的花朵,散着迷人的魅力。

一日,府内张灯结彩,专为庆贺佳节。那彩灯造型各异,有玉兔捣药,玉兔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正在专注地捣着仙药;有嫦娥奔月,嫦娥身姿轻盈,衣袂飘飘,仿佛正飞向那神秘的月宫;还有鲤鱼跳龙门,鲤鱼的鳞片闪闪光,奋力跃向龙门,寓意着吉祥如意,飞黄腾达。

府中特请的戏班粉墨登场,一时间锣鼓喧天,丝竹齐鸣。那锣鼓声,如阵阵春雷,震撼人心,仿佛要将天地唤醒;那丝竹声,似潺潺流水,婉转悠扬,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在心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似一张无形锦网,将众人的心紧紧网住,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一众伶人施施然登上戏台,台下观者云集。或坐于精致雕花的桌椅之上,那桌椅材质名贵,雕刻精美,椅背之上刻着梅兰竹菊,寓意着高洁的品质;扶手之处则雕有如意祥云,象征着吉祥如意。

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香茗鲜果,珍馐有那烤得金黄酥脆的烤鸭,皮脆肉嫩,香气四溢;美馔有那晶莹剔透的水晶肘子,入口即化,肥而不腻。香茗散着幽幽茶香,仿佛带着山间的清新与宁静;鲜果色泽鲜艳,颗颗饱满,散着诱人的果香。或立于庭院之中,皆翘以盼好戏开场,眼神中满是期待之色,仿佛即将开启一场奇妙的梦幻之旅。

那小旦龄官一亮相,便如春日新绽之娇蕊,明艳动人,清丽无双,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她头戴珠翠凤冠,冠上明珠闪烁,仿若星辰坠入人间,每一颗都散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垂下的流苏轻轻晃动,映衬得她眉眼愈含情,恰似盈盈秋水,顾盼生姿间,眸光流转,仿若有万千情思在其中,瞬间摄人心魄,让人仿佛陷入了她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无法自拔。

她身着一袭粉色绣花褶裙,裙上绣着盛开的桃花,那桃花栩栩如生,花瓣随风舞动,似要飘落人间,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接住。腰间束一条翠绿丝绦,更衬得她腰肢纤细,如弱柳扶风,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起,令人心生怜惜。

她轻启朱唇,那唱腔婉转如山间流莺,高低起伏,错落有致,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高低音的转换毫无滞碍,仿若能将人引入那戏中乾坤,让人随着她的歌声,时而悲,时而喜,仿佛置身于戏中世界,与角色一同经历着喜怒哀乐。一招一式,细腻入微,举手投足间尽显功力;一唱一念,饱含深情,似将角色的灵魂都融入其中,仿佛她自身便与角色融为一体,分不清戏里戏外。

一曲唱罢,满座皆惊,喝彩声如雷动,恰似那滚滚春雷响彻云霄,久久回荡在荣国府的上空,良久都未曾消散,仿佛在诉说着对龄官精彩表演的赞叹与敬佩。

贾母本就对戏曲情有独钟,此时更是欢喜得眉眼弯弯,眼角的皱纹都似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她身着一件深紫色的锦缎披风,上绣着金线牡丹,那牡丹以金线绣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尽显雍容华贵。

领口袖口皆镶着白色狐毛,那狐毛柔软细腻,如雪一般洁白,衬托得贾母愈端庄大气。她忙不迭命人将龄官唤至跟前。龄官款移莲步,身姿轻盈,如弱柳扶风,每一步都带着恰到好处的优雅,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了淡淡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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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贾母面前,她盈盈下拜,动作轻柔而娴熟,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姿态优美。贾母细细端详,见她虽身着戏服,脂粉未卸,却难掩周身那股灵秀之气,仿若遗世独立之仙姝,不沾半点尘世烟火。

贾母笑意更浓,眼中满是慈爱,缓缓说道:“我瞧这孩子伶俐娇俏,恰似那音韵中走出的妙人,以后就叫‘韵卿’,有音韵婉转、卿本佳人之意。”韵卿听闻,心中感激不已,忙又叩谢恩,那娇柔婉转之声,宛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能敲打进人的心坎里,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喜悦与感恩。

说起这龄官身世,实是堪怜。她本出生于江南一书香门第之家,家中世代皆擅诗词歌赋,文风鼎盛。自幼,她便在翰墨书香的熏陶下成长,家中的藏书阁是她儿时最爱的去处。

那藏书阁古色古香,散着淡淡的墨香,阁内书架林立,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仿佛一座知识的宝库。那些泛黄的书卷,承载着无数先人的智慧,也滋养着她幼小的心灵。她耳濡目染,对诗词之道颇有领悟,小小年纪便能吟诗作对,展现出过人的才情。她所作之诗,意境深远,用词精妙,常常令家中长辈赞叹不已。

奈何命运弄人,家道中落,变故突如其来,先是父亲遭人陷害,丢了官职,家族的荣耀瞬间如泡沫般破碎。紧接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父母的生命。一夜之间,她从千金小姐沦为孤女,生活的重击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为求生存,小小年纪便被卖入戏班,从此辗转流离,以唱戏为生。戏班里的生活艰苦异常,不仅要承受繁重的训练,每日天未亮便要起床练功,压腿、下腰、吊嗓,每一项训练都充满了艰辛与痛苦。

还要忍受他人的冷眼与欺辱,那些师姐们的嘲笑,师傅的严厉呵斥,让她的心灵饱受创伤。但即便身处泥沼,饱受生活磨难,她心中对诗书的热爱,却从未磨灭,犹如黑暗中的点点星火,顽强地燃烧着,支撑着她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拿出从家中带出的旧书卷,借着微弱的月光,如饥似渴地阅读,沉浸在诗词的世界里,寻找心灵的慰藉。

且说那宝玉,本就对女儿家有着别样的怜惜与关注,素日里就对这戏班中的灵动女子格外留意。如今见龄官得了新名,更是上心几分。

一日,风和日丽,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大观园的小径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宛如梦幻的画卷。宝玉身着月白色锦袍,领口袖口绣着淡蓝色的兰花,那兰花淡雅清新,仿佛散着阵阵幽香。腰间束一条白玉带,玉质温润,洁白无瑕,彰显着宝玉的尊贵身份。头戴束嵌宝紫金冠,冠上镶嵌着红宝石、蓝宝石等各种宝石,光彩夺目。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显得风度翩翩,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公子。

他在园中闲逛,信步间路过梨香院。但闻院内传来阵阵笑语声,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仿佛春天的鸟儿在欢快地歌唱。他好奇之下,悄悄走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龄官正与贾蔷在一处,贾蔷身着石青色长袍,外罩一件玄色马褂,长袍的袖口和下摆绣着精致的云纹,马褂的边缘镶着黑色的滚边,显得英俊潇洒。头戴瓜皮帽,帽上镶着一块温润的碧玉,那碧玉质地细腻,光泽柔和,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他手持一只精巧的雀儿,那雀儿浑身五彩斑斓,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宛如天边的彩虹。在他手中扑腾着羽翼,似要挣脱束缚,飞向蓝天,甚是可爱。贾蔷逗弄着雀儿,做出各种滑稽模样,时而学雀儿鸣叫,那声音惟妙惟肖,仿佛真的有一只雀儿在啼叫,引得周围的鸟儿都纷纷回应;时而模仿雀儿展翅,动作夸张又有趣,双臂挥舞间,仿佛真的要飞起来一般,引得龄官眉眼含笑,那笑容恰似春日暖阳,驱散了她平日里眉眼间的淡淡愁绪,让她的脸庞焕出别样的光彩,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动人。

宝玉见状,心中暗忖:“原来他们二人早有情愫,恰似那并蒂莲花,暗自生香,情意在不经意间滋长。”正想着,龄官不经意间抬眼,瞧见了宝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忙拉着贾蔷过来行礼。

宝玉笑道:“你们二人好自在,倒让我瞧了一场好戏。”贾蔷面上一红,似那熟透的樱桃,红得欲滴,忙道:“宝二爷,您莫要打趣。我不过是见龄官妹妹烦闷,逗她一乐罢了。”龄官则娇羞地低下头,那粉腮恰似三月桃花,娇艳欲滴,轻声说道:“宝二爷万安。”

贾蔷乃宁国府正派玄孙,自小父母早亡,由贾珍抚养长大。因着这层关系,他与荣国府的宝玉自小一同玩耍,情谊深厚,犹如亲兄弟一般。宝玉生性纯良,对世间万物皆怀有一颗悲悯之心,他欣赏贾蔷的才情与为人,二人时常一同谈诗论道,在这荣国府中,算是难得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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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谈论诗词时,常常各抒己见,从《诗经》的质朴纯真,到唐诗的雄浑壮丽,再到宋词的婉约细腻,他们都能深入探讨,互相启。而贾蔷对宝玉这个堂弟,也是敬重有加,二人相处极为融洽,无论是在花园中漫步,还是在书房里读书,都形影不离,仿佛彼此的影子。

至于林黛玉,她乃贾母的外孙女,寄居于荣国府。她身着淡绿色的罗裙,上绣着白色的梅花,那梅花傲雪凌霜,姿态各异,有的含苞待放,宛如羞涩的少女;有的盛开灿烂,尽显高洁之姿。裙裾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轻盈飘逸。她外罩一件月白绫子的披风,领口袖口镶着淡粉色的缎边,越显得她身姿婀娜,气质凡,犹如空谷幽兰,散着淡雅的清香。

她与宝玉青梅竹马,二人之间有着旁人无法言说的默契与深情。他们一同在花园中葬花,一同在书房中读书,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都饱含着无尽的情意。黛玉心思细腻,才情出众,她的诗词作品常常寓意深刻,情感真挚,令人赞叹不已。

她与贾蔷虽接触不多,但因着宝玉的缘故,对贾蔷也多了几分关注与亲近。贾蔷深知黛玉在宝玉心中的地位,对黛玉也是礼遇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每次见到黛玉,他都会恭敬地行礼,言语间充满了尊重与客气。

然而,他们的爱情并非一帆风顺。贾蔷虽对韵卿情真意切,但贾府中等级森严,规矩繁多。一些下人见贾蔷与身为戏子的韵卿来往密切,便在背后指指点点,流言蜚语渐渐传开,说贾蔷不顾身份,与低贱的戏子私相授受。这些话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贾蔷和韵卿的心。

这些话传入了贾蔷母亲(由贾珍之妻尤氏代行母职)的耳中,她本就对戏子有着偏见,听闻此事后,大雷霆,坚决反对贾蔷与韵卿来往。尤氏身着一件黑色锦缎旗袍,上绣着金色的如意云纹,那云纹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她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不悦,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对着贾蔷厉声道:“你堂堂宁国府的子孙,怎能与那戏子纠缠不清?成何体统!若再如此,休怪我不客气!”贾蔷心中痛苦万分,他深知自己与韵卿的爱情面临着巨大的阻碍,但他又怎能轻易放弃。他面色苍白,眼中满是哀求之色,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可怜巴巴地说道:“母亲,韵卿她并非您想的那般,她才情出众,心地善良,与我情投意合,还望母亲成全。”但尤氏态度强硬,丝毫不肯让步,转身拂袖而去,那背影仿佛一道冰冷的屏障,将贾蔷和韵卿的爱情阻隔在了门外。

秦可卿听闻尤氏动怒,莲步轻移,急忙走来,她素日里温婉贤淑,此时更是满脸关切。她轻拉着尤氏的衣袖,柔声劝道:“母亲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蔷兄弟与韵卿之事我知晓一二。这韵卿虽身在贾府戏班,可入戏班前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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