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沛芸不是傅家的生子工具!大姐难产一尸两命,沛芸怕疼,我让医生切她子宫,就是不忍心她受生孩子的苦,走大姐的路!”
“我爱沛芸,她是我的命,任何威胁她生命的事我都不允许!”
傅母见他油盐不进,揉了揉额头。
“万一沛芸知道她的子宫没事,是你自作主张。。。。。。”
傅朔翌黑眸一紧,迫不及待地打断:
“就算知道了,沛芸是个孤儿,离开我她能去哪?她为了不让我跟银月办婚礼,一次次以死相逼,她这么爱我,绝不会离开我!”
顿了顿,他心头莫名涌上一股不安,冷声叮嘱:
“妈,这些事你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再说出来!”
“替弟弟给银月一场婚礼,让银月怀上我的孩子为傅家留后,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
“婚礼的事让我老婆受了委屈,孩子生出来抱给她养,她不用受苦也能当妈。”
“轰”,如一道炸雷狠狠劈下。
乔沛芸眼前发黑,脑袋一片空白,抓着楼梯扶手才堪堪站稳。
楼下的两人还在争论着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清了。
当年那场车祸,她以为是伤到了子宫,才不得已做切除手术。
没想到,竟是口口声声爱她的傅朔翌擅作主张切她子宫,断了她的生育权!
如今,还想把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孽种,让她来养?
乔沛芸只觉得窒息,浑浑噩噩踉跄着回房。
傅朔翌听到动静声,回头看,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楼梯口。
他心口一紧,连忙起身,往楼上跑。
推开卧室门,他看到乔沛芸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