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过放肆,我压低声音道:“好,姜姜听妈妈的话,妈妈也要听姜姜的话。”停止抽送,道:“现在我不动了,你自己动,嘿嘿,我看看月奴练习得怎么样了。”
妈妈双手撑着椅背,身子向前倾,肉棒缓缓抽离开,抽离不到一半,妈妈身子向后送来,阴道和屁眼将抽离开的肉棒又吃了进去,一直插到最底,她的两片肉臀紧紧贴着我的大腿胯间才停止。
“嗯……嗯……嗯……嗯……嗯……嗯……”
妈妈压抑着声音,随着她的送臀缩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独有的美艳羞红越来越艳。
渐渐的,她的额头、上唇和鼻梁上生出细密的香汗,几缕散乱的头粘连在额边,看起来特有女性的柔美。
随着我悄然的用力一顶,胯部和臀瓣快接触,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的头完全凌乱,遮挡了面部。
“啊……”
妈妈被我突然一顶,穴中刺激的快感陡增数倍,让她无法压抑,大声地叫了一声,但她立即捂住嘴巴,怕我再次突然袭击,斥道:“小坏蛋,不许用力顶,钰琪还在,别吵醒她了。”
我见妹妹又翻了个身,藏在被窝中的身体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下,我猜她已经醒了,或者就算是没醒,但也快醒了。
她刚刚绝对听见了响亮的“啪啪”声。
我说道:“妈妈,没事的,妹妹一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很难醒的,我每天叫她,要叫好久她才会醒。”被窝又轻轻颤动了一下,我心里偷偷欢喜,妹妹果然醒了。
妈妈却道:“哼,我之前不知道,你认为我现在还信吗,钰琪真的要叫很久吗?你是和她在房里偷情吧?”
我心里大惊,心道:“妈妈,你猜的真准。”楞了楞,没有说话。
妈妈道:“哼,没话说了吧,你这个色魔,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嘿嘿,我可太了解你啦,又色又贱,还会逗人,身体……身体棒棒的。”
她先否定我,然后又肯定我,让我饱尝痛苦和甜蜜,真是惊喜连连。我淫笑道:“哪里棒?”
妈妈腻声道:“嘿嘿,主人爸爸的鸡巴又硬又大,妈妈爱死了,你好强壮呢。然后呢,脸帅帅的,身材又好,好多人都夸,给我长脸,不愧是妈妈的帅儿子。”
只听后面的话,还是母子的正常谈话。
要是听见她前面说的,简直不敢信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说的话。
我相信,听见妈妈叫我主人爸爸,躲在被窝里的妹妹肯定惊呆了。
我看着床上的林钰琪,问道:“妈妈,要是妹妹醒了咋办?”
妈妈扭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林钰琪,惊道:“啊!钰琪醒了吗?”身子登时紧张起来,想从椅子上下来。
我抱紧妈妈的腰,用轻松的语调说道:“妈,没呢,我们声音很小的,吵不醒妹妹的。”
怕妈妈担心,召出昆仑镜,说道:“妈,我用昆仑镜将我们包围起来,形成单独的领域,这样妹妹怎么都听不见的。”施展法术,昆仑镜上华光一闪,已将整个卧室包裹,形成独立空间,却不是将妹妹和我们隔离。
妈妈见到昆仑镜,心里大松,知道这个上古神器可以隔音,隔绝效果比什么都好,却不知道我使了小心思,望着林钰琪,叫道:“钰琪……钰琪……钰琪……钰琪……”
声音越叫越大,叫到最后,甚至用力吼叫。
妹妹就算是没醒,也给妈妈这么大的声音叫醒,但妹妹醒着,她只是装睡而已。
妈妈是无伦如何,都无法叫醒装睡的妹妹。
一个在装睡,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始作俑者,差点笑了出来,说道:“妈,你看吧,妹妹没有醒,现在有昆仑镜隔绝,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妈妈气鼓鼓地打了我一下,怨道:“你个混蛋,吓死我了,下次不许说这样的话。”
我忽然心生一计,道:“妈妈,现在我们和妹妹是两个空间,你信不信我把她被子拉掉,她都不会醒?”施法将林钰琪身上的红被拉掉,露出只穿着内衣的娇俏身体。
林钰琪装睡,不敢动弹,死死闭着眼睛,尽量保持身体的镇定。
我站在床下,可以看见妹妹装睡而紧闭的眼睛。
妈妈跪在椅子上,难以现妹妹的样子,只觉妹妹一动不动,以为她还在熟睡着。
我淫笑道:“刚刚我说妹妹醒了,月奴好紧张哦,骚穴和屁眼夹的好紧。”
妈妈啐道:“哼,吓死我啦。夹断你的两根臭肉棒就好,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我用力一挺。妈妈娇躯剧颤,肉棒贯穿阴道和屁眼的快感,比她自己主动可强太多。我戏谑笑道:“骚月奴,真的想夹断主人的肉棒吗?”
妈妈咯咯娇笑,媚声道:“对呀,月奴就要夹断主人爸爸的大鸡巴、大肉棒,谁叫你天天折磨我。”声音忽然柔媚无比,道:“折磨得人家天天想要,月经的时候都想要,想要主人爸爸的大鸡巴肏小穴和屁眼,想要吃主人爸爸精液。哼,主人爸爸读书去了,月奴怎么办呀?”
最后一段话说的幽幽怨怨,又骚媚到极点。
我听得激动,目光却是看着床上的林钰琪,只见林钰琪双手握拳,轻轻颤抖,已被妈妈的骚言荡语,惊得呆呆傻傻,实在是难以置信。
我啪地一下,在妈妈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说道:“哼,骚月奴,主人算过了,每个礼拜都可以回来,可以呆两天,到时候可要好好伺候哦。”
妈妈啊了一声,又惊又喜,我许久未动,妈妈穴中瘙痒汇集,欢快地扭了扭屁股,淫叫道:“月奴肯定好好伺候主人爸爸。嗯……主人爸爸,主人爸爸肏我……肏月奴……月奴想要……”
我说道:“你刚刚不是自己在动吗?怎么这么快又要了?”
妈妈浪叫道:“主人爸爸好久没动啦,月奴没有力气啦,主人爸爸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椅子比较小,跪在上面很难受的,月奴没有力气啦。”
我连连拍打妈妈的屁股,白嫩的肌肤被打的红,兴奋叫道:“想要主人动起来,你自己知道怎么做。”
妈妈骚浪叫道:“嗯嗯……月奴求求主人爸爸……求求你啦……肏我……用力肏我……肏死月奴……狠狠地肏月奴的骚逼和骚屁眼……主人爸爸快用力肏小母狗……快动起来啊……”
说道后面,竟有几分哭泣的腔调,她身体的需求当真是忍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像小孩子想要索取而不得一样,都快要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