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闻到她身上的甜味,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撩拨,痒意蔓延全身。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几乎是没多想就揽住了她。
周围的奴才从贺云徽揽住姜舒月的时候,头就已经自觉地低了下去。
顺利地从姜舒月这里得到了一枚香吻,才放开她。
带着她在桌边坐下。
“您这是。。。。。。要烤兔子?”姜舒月坐下看了一圈。
生了炭火还有剥了皮的兔子,以及一些香料。
“嗯,以前行军时,时常与士兵们打猎回来祭五脏庙。今日也是突然来了兴致,待一会烤好了你尝尝。”
他说着,就要动手。
庄头一听,赶忙上前拱手道:“陛下万金之躯,此事粗鄙,哪能劳动您动手,还是让小的来为陛下效劳。”
贺云徽挥了挥手,“无妨,朕自己来。”
庄头无奈,只得恭敬退到一旁,随时听候差遣。
他拿起削好的木棍,利落娴熟地把树枝从野兔的腹部贯穿。
随后便将几个串好的野兔架到火上,不时地转动树枝。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火焰跳动,映红他专注的面庞。
姜舒月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位掌握国家生死存亡的帝王,在给她烤野兔。
随着时间推移,兔肉表面渐渐变色,溢出丝丝油脂,在火焰的舔舐下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
姜舒月的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等到贺云徽撒完盐和香料,香料与兔肉的香气相互交融,弥漫在空气中,愈发勾人食欲。
这期间庄子的大厨也把姜舒月带来的绿竹笋做好端上桌。
七、八个竹笋,做了一个汤,一个清炒绿竹笋。
又杀了庄子里养的鸡,做了一道葫芦鸡。
还蒸了一锅黍米。
若是换成寻常百姓家,一顿能有一个荤菜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但贺云徽毕竟是一国之君,每日所食样样皆是精细之物。
除了打仗时期,怕是第一次在外面吃得这么寒酸吧?
正想着,眼前落下一只烤得香气扑鼻的野兔。
兔肉表皮金黄油亮,酥脆的外皮泛着诱人光泽,丝丝香气直往人鼻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