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拾颤抖的更厉害了,冷汗渗透了后背。
突然,南拾猛地停下脚步,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颤抖着身体,转头看去。
她想知道这个变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
这大厅人多,谅他也不敢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事。
这样想着,南拾给自己默默打气,然而巡视一圈也没有现不对的地方,每一个路过的人看起来都十分正常,倒是她这样的,显得行为可疑。
那个人躲了起来,按照她这样,根本就找不到。
周围人群走过又远去,南拾垂着眸子愣,整个人都沉浸在恐惧的思绪中。
在她愣之时,肩膀被人从身后轻拍了下。南拾身子猛然一震,迅转过身的同时还倒退了好几步。她脸色苍白如纸,双手微微抖,眼里透露着不可遏制的惊恐之色。
谢祁宴手顿在半空,微微皱眉。
“怎么吓成这样。”
他轻擦过南拾额角,相触时,白皙的肌肤透着凉意。指尖划过垂落的汗水,划开黏在脸上的乌。
动作轻柔,给人一种极其珍视的错觉。
南拾满眼茫然地看着他,轻轻眨了下双眸,睫羽上竟沾染了莹白的泪珠。
他轻笑一声:“嗯?吓呆了?”
南拾轻轻吸了吸鼻子,抬起一双水雾雾的眸子,轻咬了下薄唇,声音缓慢:“没事,就是刚刚在呆被吓到了。”
她被人跟踪的事情不至于到处乱宣传,毕竟和谢祁宴并不是很熟悉。
所以她只能把这件事情默默瞒下,自我承受。
她没有说实话,谢祁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贴心的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的皮肤很凉,不要生病了,不然会有人心疼的不是吗?”
他的笑容很温柔,动作极其绅士,彬彬有礼让人容易放下心防。
南拾确实也很冷,朝他小声道谢,便没有在推辞。
只是盖在她身上的这件外套宽大无比,把她的身体几乎全部盖住,很暖和也很香……
是谢祁宴身上的味道,黑茶味混合着独属于男士的气味,这让南拾忍不住的耳垂泛红。
随后她抬起下颚,精致的面容因为惊吓还没缓过神,湿漉漉的眼眶带着下意识的依赖:“谢谢你,谢先生。”
四周是金碧辉煌的装饰,谢祁宴很高背对着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只听他淡笑一声,声音极轻:“客气了。”
披着属于谢祁宴的外套,南拾凉的身体逐渐回暖,苍白的脸也泛起了血色。
她的红唇潋滟,因为下意识的轻咬上面覆盖着细微的齿痕,漂亮极了。
当事人却无知无觉,只是茫然的看向四周,以及留意手机的消息。
“在等人吗?”
谢祁宴主动开口。
南拾指尖抓紧了外套,微凉的表面刺激着她的意识,她微微点头:“嗯,在等我朋友。”
谢祁宴弯腰噙着笑替她弄好歪歪的外套,薄软的衬衣滑上一节,露出漂亮的腕骨,晃着南拾的眼睛。
“你……”南拾想说什么,却被这一举动弄的忘记了后面的话。
太亲密了……
“嗯?”谢祁宴微微歪头,淡定的收回手,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问题,“你朋友在哪?我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
南拾话音刚落,不远处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南南!你怎么在这里,让我一通好找。”
岳灵衫宛如一阵风跑了过来,直接把南拾抱在怀里,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这才把她松开。
这下她力气放的很轻,没有把南拾勒的不舒服。
“嗯?”岳灵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南拾,快的拿起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唇角微张满脸惊讶,“法国巴黎最顶级的西装外套,怎么会在你身上?南南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件衣服贵重的她甚至都不敢估价。
“是我的。”谢祁宴向前迈出一步,神情淡漠俯视着,脸上面无表情。
岳灵衫这才现,旁边居然站了一个人,而自己飞奔过来的时候居然还选择性直接忽视了。
此时被这视线盯着,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这人望向她的神情,就像看向了坨腐肉。
但是她在眨眼,那眼神一如既往平静,似乎刚刚只是错觉。
不过她倒是不正常了。
岳灵衫整个人后退了几步,脸上难掩兴奋之色:“天啊你不是谢先生吗?你…你和南南认识?”
她目前在谢氏工作,谢祁宴作为谢氏最高的掌权者,岳灵衫自然把人牢牢记在了心里,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