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盛总的未婚妻只是个崴了脚,他就给医院捐了四个亿,要最好的医护人员来治疗。”
“是啊,盛总心疼得直接让人把那辆害得她崴脚的车给砸了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纯爱战士……”
我扯了扯嘴角。
男人一旦沉沦,活了万年的阎王也会变成恋爱脑。
我没在医院逗留,拿了止痛药后便回了西郊公寓。
埋头复习两天,很快便是周一的考研时间。
我一笔一划认真作答。
“啪嗒”鼻血悄无声息落了下来,浸染了试卷。
我连忙用纸巾擦拭,再堵住鼻孔止血。
考试结束,监考官们看到我的血还没止住,提议要送我去医院。
我摇头道谢,离开了考场。
祁连山路。
我在路口等了半天,却一直没??看到盛璟尧的人影。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我只能给他打去电话。
“璟尧,你到哪了?”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虞肖绾的讥笑。
“梁听溪,你不会还在祁连山路等璟尧吧?”
我心下一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