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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第7页)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同许云帆这样的人聊到一块,自己能差到哪去?

缚青雩下意识的昂首挺胸,不在意的摆摆手,“瞧你这话说的,什么道不道歉的,哪有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什么宝贝,难道还看不得了?”

又一通吹后,许云帆不知不觉说了很多,什么划分专业一事啦,针对不同领域培养专业的人才啦,能进入国子监的,一个个都是天才中的天才,那就该把这些天才充分利用起来,让他们发光发热,成为大晏朝的中流砥柱,根据每个学子的特长意愿,国子监可以划分出医学院,工学院,理学院,所谓的工学院又包括哪些专业,理学院又含括哪些专业等等,听得缚青雩记都记不住,只能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像个认真的学子一般,许云帆的每一字一句,他都给认认真真给记了下来。

可能是当了夫子后有些后遗症或者习惯,见状,许云帆下意识夸了一句,“对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一点,你做得非常,继续保持。”

说完这番话,反应过来后,许云帆差点没咬舌头。

他是疯了,居然敢将权势滔天的人当成他的学子去夸?

他是有几斤几两?

缚青雩这会满脑子都是许云帆所说的关于国子监改革一事,哪还在意这些,继而又问了许云帆一些问题后,这才满意的收拾纸笔。

许云帆看着缚青雩小心翼翼将本子贴身收好,眼珠子一转,熟悉许云帆的人都知道,许云帆眼珠子一转,大抵是他要出手了。

“其实,有时候,比起教育,师德也不能忽视。”

同许云帆聊了这么久,缚青雩大抵对许云帆有所了解,如果不是自己引导,许云帆不会为他主动“出谋划策”,许云帆主动提起这事,缚青雩一听就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他顺势问了,“怎么说?”

“缚大哥对国子监的夫子怎么看?”

缚青雩沉思了一会,斟酌着道:“尽职尽责,虽不是个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能进国子监的夫子大抵都不会差。”

“嗯。”许云帆对这一点是认同的,“学识过人,不代表这人其他方面也是如此。”

有的话,讲究一个点到即止,说太多,便有背后嚼舌根的嫌疑了。

缚青雩看了许云帆一眼,一开始不明白许云帆做何突然说到所谓的师德一事上。

转念一想,许云帆之前同孟夫子说过的所谓的关注患者心理的话,在联想许云帆同齐修泽几人交好,而齐修泽四人就是从国子监里被劝退的。

要不是对齐修泽四人有所了解,许云帆这番话,缚青雩指不定会觉得许云帆这人帮亲不帮理。

缚青雩却知道,不是的。

谢柏洲当年被夫子那般说,十几岁的小汉子,更何况还是官家小少爷,谢柏洲不要脸的吗?

如果夫子只是私底下说他也就算了,但不是,那夫子在课室内当着其他学子的面当众怒骂算错题的谢柏洲算术课都不用脑子的吗,这么简单的题,他是不带脑子来听课吗,为什么算不对?

轰……

谢柏洲面红耳赤到大脑一片空白。

其他学子噗嗤就是哈哈大笑。

要知道,这样的丢脸的事,如果是其在他学院,有的学子也许一辈子都踏不进官圈,日后能不能再见不得而知,谢柏洲倒也不用太过在意,可在国子监就不一样了,如果谢柏洲他们日后真的当官了,大家就是同僚,这件事情,说不定会成为大家日后耻笑议论他的话柄。

谢柏洲丢脸至极,回到谢家闭门不出好几天,在谢父苦口婆心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说起那件丢脸至极的事,谢柏洲才委屈的哭着把这事告诉了谢父。

谢父当时是差点没气晕过去。

第194章第194章出手大方

自家儿子居然被一个夫子这般羞辱,谢父恼怒不已,他们谢家好歹也是官家,他虽只是副二品官员,可他父亲可是左相,夫子此举,训的是谢柏洲吗,不是,他这是打了他们谢家人的脸。

左相知道国子监的一些夫子,其实都是右相的人,没有右相撑腰,他们哪来的底气?

不是左相干不过右相,而是这种不入流对付孩子,把手伸到那等教书育人的地方争权夺势,左相不屑得干,他只想让这些夫子专心的,心无旁骛的教导他们大晏朝未来的希望,可他没想到,自己的顾全大局会让自己的孙儿在国子监里,连阿猫阿狗都敢欺负他了。

怒不可遏的左相找到了皇上,但缚青雩却提议让谢柏洲离开国子监,毕竟出了那种事,谢柏洲对国子监的夫子必然是抵触的,而且国子监的学子又会不会私底下嘲笑他?

种种考虑之下,缚青雩把太子太傅拉了出来,得知此事,太子太傅才给左相推荐了清风书院,并且给蒋岚方去信,让他亲自教导谢柏洲,对外,左相没说谢柏洲在国子监受欺负的事,毕竟对他们这等家族亦或者对谢柏洲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值得炫耀,想被外人知道的事,所以,外头只知,谢柏洲之所以去清风书院就读,是因为左相教不了他了,国子监夫子又忙,根本没精力专心教导他。

可真实情况如何,缚青雩却是知道的,许云帆说到师德一事,缚青雩就知道,他不是在胡说八道,也不是单纯的借此机会要给谁穿小鞋。

正如谢柏洲他们之前告知许云帆的那般,能进入国子监担任夫子的人,对比其他夫子,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少一个都是损失,也正因此,右相才会拉拢国子监的夫子。

缚青雩要管的事实在太多了,很多事,哪怕他看到了,知道了,有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朝堂之上就是这样。

尔虞我诈!

各有心思!

争权夺势!

总之,京城官圈就不是一个好混的地方,这里的人,有的趋炎附势阿谀奉承,有的刚正不阿,总归,大家都是八面玲珑,心眼子贼多。

缚青雩叹气道:“我知道,可,皇上……有时候知道了,却无力改变这种情况,国子监里的夫子,哪一个个都是佼佼者,少了一个,想找一个补上去,不容易的,而且,其他学院也需要夫子,皇上总不能把其他学院最好的夫子全部聚集到国子监吧?”

“国子监里的夫子,听说一个个都比较全能。”

许云帆口中的全能,无非就是一个夫子,算术会,律法会,军事会,总之就这个会那个会,就跟他一样的全能型人才。

可能他们不说全部精通,但至少比其他夫子强,因此才是不可多得的夫子行业的人才。

缚青雩不语,只是对着许云帆点了下头。

许云帆慢慢的抿了一口热茶,明明刚才已经干了三碗饭,在缚青雩身边伺候的人将几盘时令水果放在桌上时,许云帆居然还能干去了一大半。

缚青雩已经吃不下了,可看许云帆风卷云涌又不失优雅的将几盘水果干了大半,他是吨吨的咽口水,抹了额上并不存在的细汗。

怪不得,老一辈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果然,老一辈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其实你可以……”许云帆吃饱喝足后,这才给缚青雩出谋划策,缚青雩又记了厚厚的几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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