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俞肚子里那两个却只是人家的小舅子,许云帆已经养了秦安秦慕,总不能这些事还要辛苦他吧。
哪怕许云帆只给方子汐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他都挑不出一处错来。
许云帆带萧衡之进到书房,指着一个半成品,“那我教你,这个我编到一半了。”
“啊,你这是编到第二个了?你这是?”
“三个孩子,我总不能只编一个吧,一个是我侄儿,两个是润哥儿的弟弟,润哥儿同我一体,那他们不也是我弟?三个孩子,都是家人,厚此薄彼的,不说其他人心里会怎么想,就说润哥儿吧,他又会怎么想?而且这又不费什么材料,平日花点时间慢慢做,先准备着就好了。”
秦润现在每天给两个孕夫做好吃的,半夜还要起夜给方子汐看看,他这么照顾方子汐,换自己,他自然也得对秦斐俞好。
虽然他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见得秦润会对他心生不满,但许云帆断不会做一丢丢可能会让秦润不舒服的事。
“岳父,我教你做,等会我还得出门呢。”
“出门做什么?”
“出去买点东西呗。”
出门一趟的许云帆买了麦子还有糯米,秦润问他要干什么,许云帆将麦子泡到水里,“我要做龙须糖呀,这再过一个月,明年就到了,今年我一直在忙,都没能为你们做过什么,上次扎利带来的那种糖你不是很喜欢吗?我给你做更好吃的,入口即化的糖,比他那个还好吃。”
秦润爱吃甜,可比起吃糖,他更心疼许云帆:“什么叫你没给我们做过什么,你已经做的很多了,我不想你累着。”
“不累,这点活哪里会累。”许云帆泡好麦子,这才转过身,倚靠在灶台边,“下次那个扎利再来,你不要单独跟他见面,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只想你眼里只看到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
“好,”发现许云帆不太高兴的微微撅起来的唇,秦润赶忙道:“云帆,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其他人我都不喜欢,哪怕他们再好看,可他们都不是你,我只爱你一个,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变心,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事。”
这话,许云帆爱听,他哼了一声,傲娇的双手环胸,别过头,“可你之前看了他很久,还当着我的面,我很不高兴。”
“那我亲亲你哄哄你好不好?”
“哼,我生气了,轻易哄不好的,我不是那么好哄的男人,我心硬如铁,绝情又冷酷,你不要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我哄好了。”
“真的有那么难哄吗?”
许云帆深知凡事讲究一个适可而止,太过得寸进尺,往往过犹不及。
他犹豫了一下,嘴硬道:“当然。”
秦润眯起眼睛,傲娇的许云帆太口是心非了,一个漂亮的汉子,怎么还能拥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这真的太矛盾了,却又那么的相得益彰。
秦润轻佻般的挑起右眉,“你跟我回房,我哄你,有的话,不方便在这儿说,我们回房,我私底下哄你。”
一个愿意哄,一个肯低头,这架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什么哄人的话还非得回房说?”许云帆虽不是久经情场的男人,但有的话中深意,一个琢磨便可知其意,话一问出口,许云帆突然就反应过来,心头顿时一阵火热,急吼吼就拉着秦润回房。
房里,秦润跪在许云帆跟前,仰着头,眼角因为某些原因泛着红,他一手帮自己,一手拿捏着许云帆的命脉,嘴巴也不闲着,不断对许云帆“动刑”势要许云帆交代个底。
许云帆享受的扣着秦润的后脑勺,不时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看的秦润愈发卖力的“哄”他高兴。
许云帆太喜欢秦润这么“哄”他了,秦润刚把他“哄”好,不知何时回来的小宝在外头哼哧哼哧的喊,“父亲,父亲你在哪呀,少安叔叔他们来我们家玩啦,你快出来呀。”
吓的差点萎掉的许云帆:“……”
果然,夫郎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许云帆食指放在唇中,对着秦润嘘了一声。
这一幕,要是被孩子撞见,他还怎么做人?
喉咙猛然受到刺激,本想咳嗽的秦润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液体,喉结滚动,做出了吞咽的动作,这才敢张开口,“是小宝他们回来了,你不用怕,他不会进来的。”
小宝被教的很好,哪怕是许云帆的房间,只要房门不开,他不会直接推门,而是先敲门,得到允许了才会进去。
闻言,许云帆拉起还跪在跟前的人,不再顾虑的吻了上去,舌尖纠缠,很快,许云帆的舌尖冲进了湿润的洞天之处。
男人的劣根性再次涌来,小宝还在外头喊着,而他们在这里……不得不说,确实刺激。
“咦,秦爹爹跟父亲不再家呢。”小宝挠挠头,“爹爹不是说他们回来了吗?”
缚少平见小宝跑了东厢房又跑西厢房,累的直喘气,赶忙把人拉住,费力的将小宝抱起来,笑道:“大哥他们不在就算了,我们去美食城那边玩吧,叔叔带银子了,今天叔叔请你吃好吃的,我们一块去玩吧。”
秦安看向缚少平,“那好呀,你们想吃辣条,等我们回来了再过来拿。”
想到又香又辣的辣条,缚少平默默咽了口唾沫,家里的辣条已经吃完了,装辣条的罐子都被他们兄弟私底下舔的干干净净,今儿实在忍不住了,这才拐弯抹角的问秦安他们家的辣条吃完了没有,能不能再给他们一点。
想到玩回来就有辣条吃,缚少安点头应了声,“好。”
孩子们走了,许云帆越发放肆,将秦润压在门板上,俯下头,在秦润耳边幽幽的问,“答不答应?”
秦润意味不明的闷哼了一声。
“回话!”许云帆加重了力道。
双手趴在门板上的秦润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扬起的头颅又被许云帆一把掐住白皙的脖颈,迫使秦润加大后仰的力度,任由许云帆吻上他的唇,又顺着往下,不断挑起体内更大的渴望。
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哥儿的身体本就比较软,许云帆发现了,秦润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对其他人来说,属高难度的动作,于他而言可谓轻而易举。
浑身发抖的秦润快哭了,一头的问号,气喘吁吁问他,“什么?答应什么?云帆,你轻点,我快受不住了。”
“轻不了,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单独去见扎利,我不喜欢,好不好?”
许云帆得承认,他有时候确实不可理喻到自我都觉得过分厌恶,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自我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