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是,岳鹰立马像母鸡护崽一般,一把将他拽到身后,任他整个人压在肩头,脑袋几乎就要戳到她的下巴,能靠多近就有多近。
两人笑不下去了。眼看岳鹰架着翟林就要挨到窗边,吉敏一个鹞子翻身纵上房顶,稳稳落在瓦面上。
吉令刚把指尖的石子瞄准翟林后颈,手腕突然被吉敏狠狠扣住。他用气声咬牙骂道:“找死啊?想让她听见动静?正事还没办妥呢,赶紧撤!”
窗下,岳鹰正收回身子关窗,吉令叹了一口气,跟着吉敏朝远处纵去。
冷风卷着枯叶擦过青石板,街角处空无一人,吉令慢下脚步,狠狠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要不是急着回去复命,早把那孙子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真不知道你着什么急,就他那小身板,也比得上咱们郎君。我还当你经了事,和以往不一样了,怎么还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你说得倒轻巧!”吉令冷笑一声道,“刚才往人头上砸石子时,是谁比我砸得还准?”
吉敏仰头望天,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戳了戳吉敏的胳膊说:“我也是看不惯那小子行事孟浪,为郎君鸣不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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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他叹了一口气说:“想当初,我在郎君身边时,他是如何英明神武,半点没把她放在心上。也就是后来有你这个不顶用的跟着,才害得郎君被个女人拿捏了。你还有脸叫屈?”
吉令二话不说,上去就锁住他脖子,两人打闹着朝前,在一处偏僻的宅院前歇住了脚步,吉令叫住他说:“唉,敏猴子,这事儿等会儿别跟郎君说了。”
吉敏疑惑地看向他:“你皮又痒了?郎君近来心情可不咋好?”
“你也知道郎君心情不好啊?”
吉敏继续疑惑地看着他。
“平日里我说你空长个头不脑子你还不高兴?”吉令无奈地压低声音解释说,“眼下最要紧的是什么?是找姓宋的报仇。
等大仇一报,再把岳娘子往大船一掳,万事皆休。何苦这个时候惹郎君不快?他要是这个时候怄了火,还不是咱们兄弟遭殃?”
“你的意思是……”
“不能告诉郎君,半点风声也不能露,知道了吗?”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啊?”院门应声打开,苏景轩黑着脸望过来,吉敏立马低了头。
吉令嬉皮笑脸道:“没,没什么,就是路上啊……”
“来人啊,把吉令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两个随从气势汹汹走过来,吉令就地一跪,捉住苏景轩的裙角:“郎君饶命,小人也是心疼您啊!您瞧瞧,这些日子,您日夜赶路,时时操劳,都熬成什么样了……”
“聒噪!”苏景轩猛地踹开他的手,“吉敏,堵了他的嘴,拖进来受刑!”
“是!”吉敏磨拳擦踵,顺手揪了一把枯草,塞进吉令呜呜乱叫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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