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愣了一下。
他走过来,想要把蝴蝶弹走,没等他伸手,蝴蝶扇动着翅膀,又飞走了。
姜依笑他,一个蝴蝶的醋也要吃。
等姜依一毕业,他们就领证了,摆了几十桌。洞房花烛那晚,他拥有了她的姑娘,在她心脏旁边那小小的红痣上,亲了好久。
翌年,他们生了一个男娃。
眉眼跟他长得很像,他们两个取名废想了好久都没想到叫什么名字,姜依先想了小名,叫小果实。
后来聂老太出马,给他小曾孙取名为聂思源。
思源既是饮水思源的意思,那个“源”字,也是他爷爷名字中的一个字。
小果实七岁的时候,他们生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十岁的时候,姜阳盖了大房子,他和姜依以及聂家全家人都去姜家村过年了。
张女士也去了。
张女士和傅成栋离婚,但她没有再婚的打算,却每年都来替他过生日。
迟来的爱总比不到的好吧。
那天晚上,他因为高兴,跟姜阳几个喝多了。
“老公,起床吃云吞面。”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他转个身,把女人压在身下,“老婆,让我再睡一会。”
“别睡了,一会我们去逛街。”女人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
聂粲蓦然醒了。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干嘛这样看着我?”姜依笑意盈盈的捏他鼻子,“起来了,公公和婆婆说他们一会就回穗城。”
“公公?”
“你爸爸啊,他昨晚和妈公开了,你不是喝糊涂了吧。”姜依戳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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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粲握住她的手,眼神慢慢清明,记忆也回笼了,“原来是这样。”
“什么?”姜依莫名其妙。
他笑看着她,吻住她的唇,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味道是一样的。”
姜依捂住嘴,嫌弃,“还有酒味,一点不好闻。”
他笑容更大,眸色深邃又明亮,“老婆,我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
“梦?”
忽然,窗外不知哪个孩子喊了一声,“蝴蝶,有好多蝴蝶。”
他们是在二楼,聂粲和姜依都转过头,只见白晃晃的日光中,一只蝴蝶飞了过来,扇动蓝白交织纹路的翅膀,落在窗棂上。
只是几秒,又翩然的飞了出去。
仿佛在空中留下一串绚丽的光点。
“也可能不是梦。”他说。
元宵节这天,聂爸爸请大家吃饭,地点不是酒店,而是在他原来在长堤边上的家。
张明明说要亲自下厨。
但菜是聂星华让老薛亲自去买的,老薛是他心腹,足见诚意。只不过老薛买菜的时候,自作主张多买了几样。
是他的菜单上没有的。
但他暂时还没现。
这天,张明明忙完公司的事,下午三点过来了,聂星华还没回来,因为有个南方军区的元宵茶话会,不能不参加。
结束后他急忙赶回家。
脚步很快,在看见厨房里的女人时才停了下来,他心头略定,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