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粗鄙的言论,更是令她头晕目眩,只想撞死在平台的立柱上,一了百了。
她艰难地扭转上身,以满怀希冀的眼神注视着男子,娇柔地恳求道:“请不要夺去我最后的尊严!”
闻言,男子从李语馨肥硕的臀股之间抽出头颅,盯着她的双眸,讥讽道:“尊严?事到如今,你还有尊严可言么?一个浑身赤裸、被男人掰开屁股闻屁眼的女人,还妄图挽回尊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子刻薄的言论,如一杆重锤,敲击在李语馨千疮百孔的心房上。
她理屈词穷,顿时变得极为消沉:“虽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一个早已失去贞洁的女人,还有何颜面谈论尊严?”在消极的心态下,她透亮的瞳孔逐渐变得晦暗,紧绷的臀肉再次变得松弛而富有弹性。
见她不再负隅顽抗,男子再次将头埋入她的臀股内。他兴致盎然地打量片刻,暗自赞叹一番后,将舌头对准目标,专心致志地舔舐起来。
男子并未急功近利,而是选择徐徐图之,只为挑起她的性欲。
他的舌头绕着阴唇的轮廓不断游走,惹得阴唇翕动不止,紧闭的阴道口竟不由自主地裂开一道小口,露出内部盈润的樱红色肉腔,定睛望去,还能看见腔道中不计其数的螺旋状肉褶。
李语馨的左手紧捂着自己的红唇,喉中不断传出闷哼声。
她虽然无比排斥男子的所作所为,但肉体却选择忠实地服从本能的驱使,丰臀极力向后撅起,阴部紧贴在男子面部磨蹭不止,以此来获取更强烈的刺激。
通过数分钟的细心舔舐,光滑无毛的阴唇中逐渐淌出粘稠的液体。
见时机成熟,男子张开腥臭的阔嘴,用蜡黄的牙齿咬住她那滑腻的白皙阴唇,轻柔地撕扯起来。
而李语馨对此,却并未感到痛苦,私处反倒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将阴唇向外扯出数公分后,男子倏忽松开牙齿,那两片肥腴的阴唇迅缩回原状,只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不给李语馨喘息的机会,男子用食指和拇指分开外阴,嘴唇乘势上前,宛如青涩的小伙子亲吻着梦中情人的红唇一般,强势而贪婪地吮吸着她那粉嫩湿润的小阴唇。
男子历经万千怨妇的磨砺,经验何其丰富,岂会将李语馨这种洁身自好的良家少妇放在眼里,仅用寥寥手段,便将她撩拨得娇喘连连,爱液横流。
那条宛如游蛇的柔滑舌头淌过由爱液汇聚而成的小溪,抚平了阴唇内外的所有缝隙,随后挤开层层肉壁,钻入温润紧窄的蜜穴内,将附着在肉腔内部的爱液扫荡一空。
“哎……你怎么这样……别把舌头伸进来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柔声线,在此刻显得尤为悦耳。
“你这小荡妇……别欲拒还迎了……看你的骚屄……浪水自始至终就没停过……只要你开口……我相信兄弟们一定很乐意帮你解解痒的……”
“别说了……我都快疯了……”李语馨捂着双耳,神情异常纠结,她已经开始无法克制心中源源不断涌现出的欲望了。
这登峰造极的挑逗技巧,令性经验贫乏的李语馨难以自持,压抑许久的呻吟声从那粉润的樱唇中不断吐出,听得众人血脉贲张,本就肿胀不堪的下体愈坚挺,连见惯了人间绝色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时此刻,李语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沉溺于性欲之中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源源不断涌向神经末梢的极致快感,对于女人而言,确实是一剂毒药。
李语馨生怕就此沦陷,于是不断低吟着儿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私处的异样感却让她无法释怀:“这家伙舌头好灵活,居然连里面的皱褶也被他毫无遗漏地照顾到,难道他不嫌脏吗?”
朱斌惆怅地凝视着那环抱着李语馨丰臀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嫉妒之意。
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却在这身份卑贱的男人的舔弄下婉转承欢。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挫败感,或许自己不该将她带到此处,一旦她体会到了这种快感,恐怕自己将再也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精神,默不吭声地脱去身上的装束,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走到李语馨的面前,嘲讽地说道:“看来警花与站街女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如果你那些追求者们见了你此时的淫态,不知会作何感想!”诉说时,他的面容已经完全扭曲,盈满的妒意充斥他的心头。
警花?
不少反应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话语中的特殊字眼,他们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着见解。
难怪这女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受,原来是警界中人;而且看她的气质,地位显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臀部的李语馨,上身无法挺直,只能费力地抬起娇颜,用饱含委屈的眼神仰望着朱斌。
她红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却是无尽的娇吟。
听着李语馨媚意十足的娇吟声,朱斌愤恨莫名,她往日与自己上床的时候,可从未出过如此诱人的娇喘,甚至连哼哼声也没听过,就是这样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此刻却在一个流浪汉的挑拨下,纵意呻吟。
这不是变相证明自己还不如一个卑贱的流浪者吗?
这令一向自负的朱斌怎能释怀!
那张红唇中不断吐出的靡靡之音,听得朱斌烦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樱唇,让她不能再出那扰乱自己理智的淫声。
朱斌暗吸一口气,而后以旁人听不出情绪的从容口吻,故作轻佻地说道:“别只顾着享乐,也要考虑我的感受啊!快帮我吹硬,我还等着呢!”
原本蹲在李语馨双腿之间的男子,听闻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语馨按捺住悸动的心绪,转头用雾气朦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人,明眸中掠过一缕莫名的情愫;随即又望了眼四周喘气如牛的流浪汉,稍作犹豫后,将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向了朱斌的下体。
因朱斌身形臃肿,腰围惊人,腹部的赘肉已经将下体完全遮蔽。
故而李语馨只能用左手费劲地推开他腹部的赘肉,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勃起的滚烫肉棒。
随后,她用纤细的手指褪开朱斌的包皮,却见冠状沟下布满了腥臭的包皮垢,为难地说道:“斌哥,你有湿纸巾吗?你的肉……”李语馨原本想说肉棒,但考虑到用词不妥,便换了一种较为正式的说法:“你的阴茎太脏了,假如不清理,我实在做不到!”
“没想到你连毒龙钻都帮我做过了,竟然还在乎这个!”朱斌揶揄过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湿纸巾我没有,只有普通的面纸,要吗?”
听到“毒龙钻”三字时,李语馨白皙的俏脸倏忽浮现出一丝红晕,但那显然不是羞涩之意,而是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丑事的恼怒。
察觉到身旁男人们传来的嘲讽视线,李语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因羞惭而颤抖,白净修长的五指愈收愈紧,将手掌中的黝黑粗硕的肉茎攥得紫。
但朱斌对此却并未感到不适,反倒有种置身于名器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