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继续上新。
“不复杂?”
余采一愣。
这么好吃的东西,做法竟不复杂?
彭希明也诧异的瞧着手中的千层块,颇为意外。
他这大半年跟着余采吃了无数好东西,但眼前的千层,可以在他尝过的吃食里排前十。
口感实在是太细腻了。
还轻盈,最上面的那层蛋皮,舌头一抿就融了。
可做法竟不复杂?
“对,不复杂,小柳已经学会儿了。不过,咱们可以多出几个花样,比如芋泥、坚果双拼,再加点果酱、酥酪什么的。”
叶厘又道。
“嗯……这主意好。”
余采不由点头。
只要他们上新的速度够快,那这个冬季,芋泥这门生意还是他们占了大头。
今年有些仓促,明年多搞些果酱、坚果,那明年这门生意依旧是他们的。
说起来,醉仙居那位,最近也出了芋泥酥饼、芋泥甜羹。
他阿爹知道后,直接去余府找余县尉,要求醉仙居不得与芋泥沾边。
旁人卖芋泥,他阿爹管不着也不关心。
可如果醉仙居拿他辛辛苦苦打出来的招牌去抢半闲居的生意,那他阿爹是绝不依的。
他阿爹态度强硬,而且,此事的确是醉仙居不占理,余县尉就叫余世新将两道芋泥吃食给撤了下来。
其实他也是一样想法。
旁人模仿,他管不着。
但醉仙居不行。
看看厘哥儿为了这门生意费了多少心思?
他也付出了不少心力。
余世新凭什么直接拿他们的心血盈利?
没有这样的好事!
有本事,自己琢磨新招牌去。
哼,本就是靠着余县尉才成了县城最大的酒楼,现在又无法抓住芋泥这波热度,要不是有余县尉撑着,醉仙居肯定要走下坡路。
也是他最近沉迷情爱,无心搞事业。
不然的话,他非得再开一家分店,专门和醉仙居抢生意。
想到此,他看向了叶厘。
厘哥儿可是打算买个铺面的。
“厘哥儿,你若买铺面,何不自己开个食肆?”
“你总是充满了奇思妙想,若你开食肆,生意肯定好。”
叶厘闻言,摇头道:“太累了,而且还要找厨子,我若买了,八成是要赁出去。”
“你自己买人呀。”
说到这个,余采有些哀怨。
因为今年冬,厘哥儿不搬到县城和他当邻居了!
缘由是家中诸务繁忙,厘哥儿走不开。
他劝道:“说起来,这生意越做越大,你不可能一直亲力亲为,以你的家底,完全可以买两个下人帮你嘛。”
叶厘闻言,咽下口中的羊肉,笑着道:“也不全是因为人手不够,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明年江纪要下场试试。”
“我不想他分心。”
余县尉那个宅子,他已去县衙办了过户手续。
但是,他今年不打算搬到县城去,原本的租户可以继续住。
之所以有此决定,主要是他不想让江纪分心。
乡试三年才一次,明年若是不中,那四年后才有机会。
中间这么长的时间,且不说叶阿爹、江大河会催,他自个儿说不定也会生出生娃的念头——有余采做靠山,中举一事就没那么紧迫了。
他对生娃并不十分抗拒。
此时不想生,纯粹是没和江纪腻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