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他们肯定死了,只是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杀了他们。”
“是噬之咒。”是卡奥斯的声音。
提姆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卡奥斯正心急如焚,松开巴里的腰略过他直接走向布鲁斯,一张口就直奔主题:“正义联盟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了噬之咒吗?为什么我又看到有人死于噬之咒?!”
“你是说之前那个……”提姆看向巴里,“中心城也有流浪汉死了?”
巴里点点头:“没错,而且都是和罗斯教有过接触的人,有教徒也有非教徒,但相同点是他们都没有什么社会关系,或是相互认识的人也一起死了。”
布鲁斯早在听到噬之咒这三个字的时候就拧起了眉头,立刻联系了瞭望塔。
今天是哈尔值班。他接到通讯,有些疑惑:“那东西不是好好在太空里放着吗,怎么突然问起来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老老实实打开了监控。
“你看,这罐子还是完好的,东西还在啊。”通讯的视频中可以看到,一个和瞭望塔连接的太空舱里,专门用于存放噬之咒的玻璃管正被密封在一个更大的淡绿色罐子里。
卡奥斯皱眉:“不可能,我看到的那些尸体绝对就是噬之咒造成的!”
布鲁斯:“你再仔细检查一下周围。”
哈尔不理解,但还是照做,结果这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这里的线路断了!”哈尔惊呼,背后也渗出了一层冷汗。
噬之咒周围遍布监控和感应器,但现在,有一处感应器的外壳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洞。这个小洞可能只有零点几毫米,肉眼根本不可见,如果不是刚才的全面扫描,不管过多久都不会有人发现。
打开外壳后,里面的线路已经断了一半,另一半被接到了另一个感应器上,从外面看起来,这里的感应器和监控都正常工作着。
感应器没有发出警报,监控根本看不清那么小的东西,噬之咒的本体可能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卡奥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底猛然烧起的那阵火。
“我一开始就说了!让我来处理让我来处理,我有办法将这东西完全销毁掉……”琉光突然出现,直指布鲁斯,“你又是怎么说的?你明明答应过我,一定会看管好它的!”
达米安不干了,一跃而下挡在布鲁斯身前,刀也拔出了一半:“把你的剑收回去。”
“你让开,我要问个清楚!”
卡奥斯情绪激动,根本听不进话,达米安也寸步不让,提姆想劝,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眼看着两个人快打起来了,气氛剑拔弩张,巴里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卡奥斯。
他胳膊收紧,用尽力气才勉强算是控制住了怀里的人,大喊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找到那个恐怖的东西,不能让它再害人了!”
卡奥斯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达米安,一脸歉意的布鲁斯,担忧的提姆和阿福,还有后面探头探脑的芭芭拉,怒火稍散,收了琉光。
“先说好,这一次我一定要销毁噬之咒,你们谁都不能拦我。”
他虽然没有像刚才那么生气了,但心里的怒火一点儿也没少,反而越烧越旺。他不是气布鲁斯,也不是气正义联盟,他气的是他自己。
如果没有他,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噬之咒,如果不是他把噬之咒带到了这个世界,也根本不会死这么多人!
布鲁斯不置可否,更不会因为卡奥斯拿剑指着他生气,他只是抓紧时间询问中心城的情况,并让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也关注一下他们各自城市的情况。
很快,消息传回来了。果然,不只是哥谭和中心城,周围许多城市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而且他们很快就锁定了这些人的共同点。
达米安横眉冷目,绿色的眼睛里一片锐利:“果然和这个罗斯教脱不了关系,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什么圣主抓来!”
提姆赶紧拉住他:“急什么,你知道上哪儿找他吗?”这几个弟弟,一个个都让他操碎了心。
“先查这个罗斯教。”
布鲁斯在蝙蝠电脑上操作了几下:“上次已经查过了,这次需要换个方向了。”
巴里看向卡奥斯:“哥谭消失的那些流浪汉很可能也被害了,小卡,你先留在这里一起找一找那些人好吗?”
提姆点头赞同:“没错,中心城的那些人刚遇害就被发现了,哥谭最早失踪的那些人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小卡,我们需要你。”
都这么说了,卡奥斯自然不可能不答应,立刻戴好面具,准备和达米安一起出发。
巴里突然道:“那我和你们一起吧。”
中心城的案子现在陷入僵局,但那个案子和哥谭的失踪案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与案子脱不了关系的罗斯教也发源于哥谭,突破口也必然在哥谭。
刚离开蝙蝠洞,空气中突然飘来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血味,卡奥斯突然吸了吸鼻子,回头看向巴里:“你受伤了?”
“……没什么事。”巴里下意识将左手往背后藏了藏,可根本躲不过卡奥斯的眼睛。
卡奥斯抓住他的手腕:“这是?这是被琉光划伤的……你怎么都不吱声啊!”灵力顺着卡奥斯的手指飘荡了出来,伤口很快修复。
达米安挑了挑眉:“你还有这能力。”
卡奥斯:“只能治一些很小的伤,没什么大用。”
他是个剑修不是医修,隔行如隔山,除了一些小擦伤小磕碰,啥也不会治。
他治伤的原理就是用大量灵力冲刷,主打一个量大管饱,实际上对灵力治愈的正确方式一窍不通,所以就算只是治这么一个小伤口,都废了他老大劲。
确认巴里的伤口已经完好如初,卡奥斯松了口气,可看到他制服上的豁口,又忍不住愧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