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知道像温谨言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比较要脸面,就主动站出来打圆场,“对对对,他说想我了所以特地来看我,明早我就送他回学校。”
温谨言骄傲的扬起下巴,“你听到我姐说的了没?用不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温初霁瞪他,“我没聋。”
温酒很无奈,这死孩子,嘴咋就这么欠呢!
谁来了他都能怼两句!
看温酒护着他,温谨言以为她这回跟自己同一战线了,挑衅似的看了温初霁一眼,走过来抱着温酒的胳膊,“姐,我饿,你给我弄点儿吃的啊!”
他骑自行车骑了俩小时,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到,早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温酒摊手,“你找我没用,我不会做饭,你得找你姐夫。”
温谨言瞪大眼睛,“温酒,你说这话不是助长他人气焰吗?你是她媳妇儿,你说让他做饭,他难道敢烧汤吗?”
:这么荒谬的事怎么会发生呢?
温初霁伸手给他两个爆栗,板着脸教训,“胡说八道啥呢?这是在家又不是在部队,夫妻间相处能用命令那套吗?”
温谨言不服气,气呼呼的道:“你都没结婚你懂个啥?还说的头头是道教训我,你先找个老婆再来教训我成不成?”
温初霁气的磨牙,“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嘴巴咋那么欠呢你?”
“还不是跟你学的?”
“好的不学坏的学?”
“你身上有好的吗?前前前世纪遗留下来的老古董,牙齿老的咯嘣咯嘣,脑子生锈转不动,吃口饭从嘴巴到肚子都臭了,你要我跟你学啥?”
温谨言持续稳定的输出,把温初霁气的把他捞过去就揍,“别人屁股都没你嘴巴能叭叭,你咋那么能作死呢你?我几天不在家你的封印就被揭了是吧?”
“啪啪啪啪——”
声音特别响。
差点儿窜上天的小霸王,被按在沙发上打屁股。
温酒看的呲牙咧嘴,忍不住伸手摸摸了自己屁股,暗暗感叹男娃就是皮糙肉厚。
这要是她,屁股绝对要肿。
温初霁打累才停手,抹了把脑门儿上的汗把温谨言踢开。
“滚一边儿去少碍我的眼!”
温谨言站起来摸了摸屁股,好像挨了顿打就舒坦了似的,跟没事儿人似的转头控诉温酒,“哥要打死我,姐要饿死我,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嫌弃我多余?”
温酒摊手,“我又不会做,你嘴欠的连句姐夫都不叫,我也不好意思喊你姐夫给你做饭。”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有意缓和温谨言和陆北野的关系。
她知道温谨言没有坏心思,他敌对陆北野纯粹是因为,当初原主割腕自杀逼陆北野,陆北野才愿意跟她结婚的事,他年纪小思想还没有那么成熟,只看到了自家姐姐受到了伤害,但陆北野也是受害者。
可这具身体已经变了芯子,她不想站在温谨言那边让陆北野觉得不舒服,也不想站着陆北野这边儿让温谨言觉得心寒,所以就只能尽量缓和她们的关系,让温谨言看见陆北野的好,慢慢的接受陆北野是他姐夫的事实,真心的把他当做家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