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像个野兽一样疯狂地肏她。
后来我们就被现了。
原来她是土司小儿子的女人。
我们犯了通奸的罪,而且是藏人和低贱的汉人通奸,这在西康是了不得的大罪。
他们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把我们俩扔进去,简直连转身都困难。
我吓死了。
因为我看到他们在搬石头,下一刻就要用石头活活把我们砸死在坑里。
桑桑却满不在乎,她跟我说:“不就是死嘛。来,死之前我们再做爱,做给他们看。”
我却吓得不行,鸡巴一点儿也立不起来。
我不知道系统灵了一次,还会不会灵第二次。
等到我感到脑壳被劈头盖脸的大石块撞得生疼的时候,我已经又瘫在家里的传送器上了,屎尿拉了一裤子。
系统又灵了。
……
到了第三次,我留了个心眼,穿越到了解放后。
却穿越成了一个在日喀则放哨的解放军战士。
那会儿刚刚镇压西藏反革命叛乱,一切都还不太平。
因此我有枪。
但是很无聊。
我记得有一个挺热的下午。
羊群都在找有风的地方吃草。
上风口来了一个放羊的藏族女人,她笑了笑,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
她不算特别好看。
不过我还是喜欢和她说话,一个人,太无聊了。
我告诉她我是下面电话站的,她没听懂。
我就顺着电话线指到下面的房子,她又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岗巴拉山顶,那里正有一辆货车在吃力地爬坡,但隔太远了,引擎声听不见。
这时候她说见过我,还说自己也叫桑桑。
我已经不惊讶了。我知道,每次穿越我都能遇到一个叫桑桑的藏族姑娘。
于是她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住这么久不回家。我说保家卫国。
她说话的口音跟这里的藏语不一样。
那天我剪了一大段电线给她,叫她拿回去晒衣服捆东西用。
以后我常跑上山看她。
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青稞酒。
她还会把大枣和野生山梨泡成酒。
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
她比一般农村的藏姑娘更爱干净,身上的膻味和奶酪味不太浓,我倒很喜欢闻。
有一次我伸手解她捆在皮袍上的布带,她没推我,我就和她抱在了一起。
她是我在那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女人。
只要一挨近她或者手碰着她的脖子下面我就硬邦邦了。
我觉得她在等我。
可我还太幼稚。
她后来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面。
她多次跑出来不敢进屋。
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