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也是头一回行房,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以后你多学学房中术,温柔些,别蛮干。”
梁俨脸红地点了点头。
“不是化瘀消肿的药膏无用,只是你昨晚不知轻重,弄得过了,那**脆弱柔嫩,哪里受得住你,记得每两个时辰给公子抹一次药膏,抹两日就好了,这高热也自然会退下去,对了,这三五日你不许再折腾他了。”
梁俨连声答应,又问有何保养之法。
“保养之法自然是有,只是有些…算了我备好了给你送来,你要督促公子用。”
梁俨点了点头,等冯蕴准备退下,又问他与凤卿是真的一月只能有一二次房事吗。
昨夜做了两次,若不是凤卿实在受不住了,他还可以继续。
冯蕴摸了摸胡子,砸了砸嘴道:“这倒不是,我本以为。。。。。。罢了,公子既愿雌伏于你,你只要不伤着他,这房事三四日一次也不是不行。将军,你俩虽年轻,但也要懂得节制,万不可夜夜放纵。”
梁俨点了点头,说他记着了。
快到午时了,沈凤翥还没醒,他只好用挖了药膏,将人翻过来上药。
梁俨看着那处,不禁红了眼,脑子里全是昨夜两人欢好的画面和声音。
想着想着,心里的欲念如山呼海啸般涌来,狠狠咬了咬舌尖,才压了下去。
沈凤翥嘤咛一声,眉眼微微颤抖,缩了缩腿才缓缓睁开眼,垂下眼眸,顿时红了脸,“你怎么…现在是白天!”
昨晚闹了大半宿,这人怎么还不知足。
“是我的错,昨晚我把你…伤着了。”
梁俨飞快抹完药,脸上也飘起红,“冯太医说每两个时辰要上一次药膏,现在到时间了。”
沈凤翥闻言微怔,然后声音颤抖地问:“冯太医知道了?”
“别担心,他会替我们保密。”
沈凤翥羞得卷起铺盖卷,往里一滚,扯动了伤口,不禁痛呼出声。
舅母果然没有骗他,这事当真第二日更难捱。
梁俨见他痛,心疼不已,十分后悔,连忙将人抱住:“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是我不知轻重,哪里痛,要不要叫冯太医来瞧瞧?”
沈凤翥疼得在梁俨怀中抽气,“没事…不痛,就是腰酸。”
他后面最痛,比心疾犯了都痛,可那处又不能揉,只好说第二痛的腰。
梁俨将人抱在怀里,一边亲沈凤翥的脸颊头发,一边给他揉腰,嘴巴在亲吻的空隙还要说软话哄人。
沈凤翥被顺毛顺得舒服,也不觉得痛了,软在梁俨怀里享受。
两人黏糊了半晌,敲门声响起,是海月和螺儿来摆饭了。
梁俨特意让厨房煮了软烂的虾肉粥,等一口口喂完了沈凤翥,自己才随便刨了两碗饭。
许是行了房,两人都有些黏对方,恨不得肉贴肉,一刻都不分开,连喂粥时,梁俨都忍不住跟沈凤翥接了两个吻。
吃过饭,梁俨便免了去官署的心思,他等会儿还得给沈凤翥上药呢。
两人眼神一触,梁俨便翻身上了床,抱着人揉腰。
“别揉了,不酸了。”沈凤翥拍了拍腰间的手。
梁俨闻声停了手,只将人抱紧,时不时亲吻脸颊额头脸皮,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公子,大喜事,小孔雀破壳了,两只都活了。”螺儿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梁俨看了一眼沈凤翥平坦的小腹,笑得暧昧,“小凤凰,我昨晚才播种,你今天就生了,这也太快了,那两个崽子是我的吗?”
沈凤翥见他打趣自己产子,脸红身软,嘴却硬:“不是你的崽子,是我跟别人生的野种。”
“野种啊~”梁俨捏了捏沈凤翥的唇瓣,“没关系,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养。”
沈凤翥哪里孟浪得过他,撇开脸嘟囔了一句“随便”。
梁俨挑眉,朝粉嘟嘟的耳廓吹了口气,声音低沉:“隔两日你给我生崽子好不好?”
沈凤翥缩了缩脖子,见他嘴上越说越过,刚才的话更是赤裸裸的求欢,连忙认输。
梁俨笑笑,将人扶起来穿衣服鞋袜,携手去了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