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在地牢回荡。
十根手指依次被银针贯穿,苏沫禾痛得几度昏死,又被冷水泼醒。
"将军…妾身也是为皇上办事…"她气若游丝地求饶,"看在…"
"皇上?"江御景冷笑一声,从炭盆里取出烧红的烙铁,"事情办成这样,你以为皇上还会保你?"
“滋啦——”
皮肉烧焦的气味顿时充满地牢。
苏沫禾的半张脸冒着青烟,诡异的肉香让几个年轻侍卫忍不住干呕。
她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泼醒。”
冰水浇下,苏沫禾抽搐着睁开完好的那只眼睛。
出乎意料,她突然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江御景……你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吗?”
“对叶夕岁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你亲手下令指使的?”她吐出一口血沫,“把她扔进下等妓院的那晚,你不是笑得最开心吗?”
“皇上怪罪起来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逃得掉了?”
江御景脸色骤变。
“现在全推到我头上?真是可笑!”苏沫禾疯狂大笑,“你比我更恶心!你更该死!”
“很好。”江御景怒极反笑,转头吩咐:“去牵条饿了三天的狗来。”
当侍卫将渔网紧紧缠在苏沫禾身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内心开始蔓延出无尽的恐慌感,她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气焰了,吓得浑身发抖,开始拼命挣扎:
“我错了……别这样……御景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也帮了你干了很多事啊!”
江御景没有理会她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而是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慢条斯理地割下第一块肉。
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溅在了乌黑黏腻的墙壁上。
饿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咬,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
“啊——”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剧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苏沫禾疼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第二刀、第三刀……苏沫禾的惨叫声逐渐微弱。
每当她昏死过去,就有一桶盐水浇下。
伤口碰到刺激的盐水,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食着血肉,让人痛不欲生。
到第九十九刀时,她已经成为一具不停抽搐的血葫芦。
“别让她死了。”江御景扔下刀,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好好伺候着。”
回到书房,他盯着案上那枚焦黑的玉佩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狰狞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