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擅长带伤打架,他用巧劲钳制住维迪的身体,直接扯过维迪腰间的玫瑰腰链,熟练的绑住维迪的手腕。
锁链冰凉的触感滑过维迪的胸膛,禁锢住他的颈间。
他像一条被林砚戴上项圈的狗。
维迪挣扎不开林砚的怪力,他大骂着林砚。
林砚烦躁的将最后一截锁链强硬的塞。进维迪的嘴里。
“肖想?用这个词,”林砚没什么情绪的扯动金制腰链,冷声道:“你是狗吗?”
维迪双膝跪地,他被扯得抬起头,喉管勒出了红痕,有一瞬间的窒息,反应过来,又破口大骂:“林砚!我不会放过你的!”
瘫倒在地的男生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拥护着维迪的尊严:“林砚,你疯了吗?维迪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一个特优生也敢打外交部长的少爷?维迪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哐当”一声。
林砚五指穿过维迪的头发,禁锢着维迪的脑袋,将维迪的额头撞上墙面。
猩红的血液从维迪的额头冒出。
这个位置,刚好是林砚被花瓶砸到的位置。
维迪气得浑身发抖,血液流失带来的晕眩感让他拼命挣扎的望向林砚,咬牙切齿,唇边落了滴血珠:“林砚!你最好祈祷着不要落在老子的手里!”
维迪说得太快,唇间的血珠被他咽下。
维迪恶心的想吐,视线却瞥到林砚冷白的掌面——血珠顺着林砚白皙的手面下落,砸在他的面上。
是林砚的…血。
他刚才…尝到是林砚的血。
怦怦怦怦。
维迪被迫吞咽了下,余光瞥向林砚的手掌血珠,他刚要说话,又被抓着脑袋,再一次被迫撞上墙面上,屈辱和羞耻压过身体带来的眩晕感。
维迪听见林砚冷淡的声音:“清醒了吗?”
林砚扯动腰链,像扯狗一样扯着维迪的脖颈。维迪被迫抬起头,腰链松垮的打在维迪俊朗的脸上。
林砚居高临下的看向维迪额头上的鲜血及面上的红痕——原主也受得是这种伤。
耻辱、晕眩。
维迪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心脏跳得飞快,眼角挂着血痕,看向不远处的男生们,发疯道:“你们他妈的眼瞎了吗?”
男生们被林砚打得浑身青紫,他们挣扎的想要拦住林砚。
林砚扯动维迪脖颈上的链条,将他拉到远处,毫不留情的抓着维迪的脑袋,再一次将它砸向墙面。
疼痛、鲜血、眩晕、骚动。
林砚似乎听不到也看不到任何场景,他面无表情的扯着维迪脖颈上的腰链,垂着眼帘:“清醒了吗?”
他贴得那么近。
漆黑的睫毛几乎落在维迪的鼻梁上。
维迪浑身震颤,心脏拼命跳动,浑身瘫软到无力抵抗——吊桥效应下,他丧失了言语系统。
林砚面无表情的看向维迪失神的眼睛,确保他毫无反抗之力时,这才松开了手,又狠又准的踹了脚维迪:“滚。”
男生们踌躇着不敢上前。
维迪一把扯下脖颈上的腰链,五指紧紧的抓着链条,他重重的咽下口唇血液,威胁的望向那群男生。男生们接收到信号,手忙脚乱的搀扶着维迪。
沐澜眼底光芒微盛,他按了按急促跳动的心脏,古怪的盯着林砚的背影看。
身体的高烧更重了。
林砚没什么表情的转身,路过沐澜时,看都没看沐澜一眼,抬脚就走。
沐澜还没反应过来,神情震惊不忍,看向林砚的时候,又带着陌生和恐惧,似乎鼓起勇气,担忧气恼道:
“哥,以后在学院里,你时时刻刻的跟紧我,维迪跟个疯狗似的,听说他之前把一个同学逼得退学,他们这些贵族实在是太恶心了,这次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要想办法整你……算了,不说这些了,哥,你没事吧,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手……”
沐澜忧心忡忡的想要说什么时,就见林砚瞥了他一眼。
沐澜站直身体,垂着眼睫,侧脸精致柔和,楚楚可怜得宛如一朵小白花,拐到正题上,小心翼翼:“哥,我带你去校医院吧……”
林砚避开沐澜的手,他没空去猜沐澜的心思,说话不留丝毫情面,冷淡道:
“你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