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昔先没憋住笑,噗嗤一声。
乌妤强打着精神应付他,仰头将最后一口喝完,起身往外走,出了门扶着墙脚步打晃,对着宗崎冲动过后,听到那句“没必要”才意识到自己早就不行了。
晃动着肚子也难受,她捂着嘴去卫生间吐。
十来分钟的样子,她漱了好几次口,扶着台面沉沉呼吸,手也在抖,终于直起身看向镜子,手挪到沾了水珠的头上。
抬眼时,瞧见身后的宗崎不知道在后面站了多久,侧倚着墙,手上还有一杯茶。
“没必要,你来女卫?”乌妤短暂掠过,憋着气,说话呛人。
宗崎抬手朝她晃了晃新的青柑茶,“冷笑话腻到了。”
“你车也是蓝色,你也腻。”
宗崎不置可否,说:“回吧,再喝你受不了。”
“你关心我?”乌妤抱着双臂过去,站在他面前,终于看清他的脸,忽然笑:“我没必要,你别硬啊,顶我手了才说没必要,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能装?”
走廊外脚步走动,宗崎因这句话低头瞧她,脸不红心不跳,并没多的反应,就是没反应,才激得乌妤
再次伸手按住他的裤扣。
“我给你了多少信息你全部屏蔽,你到底想我做到什么地步,都用上手了你究竟还要钓我到什么时候,给个准话!”
“我钓你?”宗崎反问一句,把茶往旁边放,继而抬起头看她,这句问话明明是想继续问下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下了话头,周身就写着无所谓随便她说什么的意思。
“我想你想到半夜开车回公寓,我睡不着,我推开门就在幻想说不定你已经回来了,在等我下班。”一连串话往外蹦,乌妤不喜欢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想喝你热的牛奶,别的味道都不对,难喝死了。”
胸膛微微起伏着,她盯着宗崎的反应,踮起脚勾着他的后颈往下压,准而快地贴上他的唇,另只手和他对抗着不准他推,咬住他的唇伸舌尖。
裸在外面的皮肤挨来挨去,宗崎推她的手瞬间不动,后背撞上了墙出闷响,力道极大的向后圈着她的腰身朝自己身前压,化被动为主动,吮着她的舌根,乌妤吃痛哼一声,抱他抱得更紧,手还乱七八糟地解着他的衣服。
走廊外脚步声渐近,宗崎箍住她,突然停下来,乌妤抬起雾蒙蒙的眼睛,长睫晶亮,凑上去咬住他的锁骨,牙齿用力,在附近留下一连串的深红印记,唇热舌湿。
宗崎一声不吭忍着她的泄,越安静,她越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凭什么他一走了之留自己在国内受煎熬,又凭什么她给了台阶却不下。
离开她怎么过得这么自在,原来离开她,他能过得这么自在。
好着急,她咬着宗崎的肩闻到淡淡血腥味,手不住的去摸他左腹想提醒他身上纹着谁,提醒自己她没做错。
渗入皮肤里,她摸不到任何起伏,哪怕知道上面有纹身,她还是难过,难过自己做这么多他还不愿意搭理自己,难过以前丢个眼神就过来咬她吻她的宗崎、现在不给她任何回应,连这个吻都是她豁出去要来的。
落差,全是落差。
颈侧晕开清亮的濡湿,宗崎微不可察地垂眸,掐她腰身的手骤然失力,乌妤不适地哼一声。
在外人进来前,先一步带着她绕了出去,但不声不响的行为让乌妤以为他又要走,扒在他身上不下来,昏暗的走廊里,他往不断要摸他的乌妤臀上拍,啪两声,警告意味明显。
“不回去了行不行,我不想回去。”乌妤被他带着拐了两次,推进了一间屋子里,黑暗里无法视物,她吊在宗崎身上,仰头去找他的唇,眼眶还红着,“亲我,亲我,要你以前那种舌吻。”
“半夜去公寓,这么能耐?”没同意,宗崎握住她的腰往下按,掌心用力到乌妤止不住地抽气。
“就是能,特别能。”她不服输地掐他手,她还不至于听不出来他话里的不相信,另只手转向他顶自己的地方。
宗崎箍住她两侧腰的手突然松开一只,将她调转姿势趴门上,直接打断乌妤的计划,在她出声前覆上去,她腰细得两手能握完全。
后腰靠着一团烫,乌妤哆嗦一下,立刻腿软,伸手往后想抓住点什么维持平衡,慌张中抓住门把手,宗崎捞起她,左臂从前横过她的肚子箍稳,身高差距让他必须得躬身,横过去的手臂直接圈住了她在空中胡乱挥动、甚至向往后掐他的手。
“可你连吻痕都只敢留在锁骨上,你还在怕,你怕给出去的真心不被珍惜所以控制着有所保留,我不要这种,我没给过你这种。”
宗崎靠在她耳旁,捂着她的嘴,嘴唇若有似无地贴向她的耳垂、脸颊,感受到她在颤,无声笑,递来的气息透着不比她少的难过,乌妤还来不及感知是不是真的,他就开了口:“把眼泪擦干净,重新上口红,出去。”
掌心下的脸被憋得红,乌妤唔唔几声,闭上眼张嘴咬他的手,右手向后,这姿势太别扭,只能向上,摸到他刺刺的短,扎手,选择下滑,拇指卡住他的下颌,其余手指戳碰他的耳朵,温温热热的。
适应了黑暗,她扒着宗崎的手拼命往下,他终于松了劲,仰头,以这种亲密交颈的姿势,顺利呼吸到新鲜空气,可下一瞬他身上的淡香就钻进鼻间。
怎么离开才知道自己原来对他这么上瘾。
呼吸两次,乌妤感受着他的沉默与安静,开口前先哽了声:“我走了之后呢?你明明也很想,想要我的对不对。”她打了个磕巴才说完。
宗崎缓缓松开手,她小腹前的力道没有了,乌妤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再垫脚,右手仍靠着他的耳朵,她侧着脸吻上他。
靠得这么近,宗崎抬手撑在门后,门外脚步声来来回回,他擒握住乌妤的手腕拽下来抵在她身前,将她压制得死死的,不容挣脱。
话音徐徐:“想和想要是两码事,你将它们揉在一起,我分不清你到底想要我给什么反应。”
“嗯?”他沉声再问。
“都要。”乌妤心跳异常,回得利落且清脆响亮。
但宗崎就是不给她想要的答案,五指攥着她的手按揉,握在手心烘热。
她蹙眉憋忍着,宗崎尽收眼底,低着头:“可你胆子能小到地底去,怕耗子的猫都比你要能耐,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丢,胃口就这么大。”
交错的呼吸里是一句比一句响的质问,乌妤闷着脑袋听。
“在桌底下蹭我,在衣服底下咬我。”宗崎冷声嗤,虎口握着她的脸抬起,“多能耐,可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第8o章patient怎么这么能哭
好像在泄,他按在自己脸颊两侧的手好重,乌妤一动不动地任他握着自己地脸,后颈酸,身侧的体温透过薄裙传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