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好似察觉自己失态,又克制自己,端出长辈姿态温声道:“你与苑亭到底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拉扯可是不妥。”
谢知逸抱着谢苑亭,只略微回了头,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如玉:
“皇叔有所不知,父王也曾向我提过,他对我分外满意。”
“只是我到底半路过继到他名下,他总σσψ觉得和我不够亲近,是以还不曾在皇家玉牒上变更我的名分。”
“若我有意,和府中妹妹生出了男女之情,到时我与他父子变翁婿,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
陆席州面上神色彻底冷沉如霜。
谢思琪见之便觉胆寒,一时也不敢再靠近巴结陆席州。
又见谢知逸当真不管她,就这般离去了。
她气急跺了跺脚,神色惴惴向陆席州和陆娜告了辞,追了上去。
没成想,有人比她脚步更快上几分,带起了一阵压抑的风从她身边经过。
……
陆席州截住谢知逸和谢苑亭时,二人正在酒楼小门处,准备上定王府的马车。
因为方才谢知逸语出惊人,连带谢苑亭此时见了他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又见陆席州这般穷追不舍,谢苑亭叹了口气,语带疲惫道:
“陆席州,我们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