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出这种破坏公家财产的蠢货。”
梁锐抿着唇没有说话。
梁风被梁母扶着。
陈红娇扶着梁海波,各自离开。
唯独,梁锐站在原地,他身体好,被抽了还能扶着墙。
“能走吗?”
梁秋润问他。
梁锐点头。
梁秋润,“我曾经打答应过你父亲不打你,我失言了。”
“梁锐,你可以恨我。”
梁锐摇头,嘴里充满了铁锈味。
“愿赌服输,做错挨打,我认。”
他身上有一股血性和傲性。
这让梁秋润有些欣慰,“走吧,去上药。”
梁锐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血淋淋的皮带印子。
哪怕上药的时候痛的要死,他都不吭气。
梁秋润,“是记恨我打你?”
梁锐摇头。
“那是,还反对我相亲?”
梁锐不说话,只是低头咬着唇。
梁锐缓缓抬头,声音低哑,“非要相亲吗?”
梁秋润没回答,而是问他,“你有人管教吗?”
“有人辅导功课吗?”
这话问的梁锐哑口无言。
他想说自己不需要管教。
也不需要人辅导功课。
但是,对上梁秋润了然的目光,他说不出来。
“相亲不一定会成功对吗?”
“是。”
“但是,我们家需要有一个女主人进来。”梁秋润语重心长,“梁锐,我很快就可能去外省出差了,我走了,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那样的梁锐,越无法无天。
梁锐不说话,半晌才道,“看看吧。”
他现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根本无力去阻拦,父亲和别人相亲。
而且,他就算是阻拦了,没有江美兰,还有李美兰,和王美兰。
他根本阻拦不过来。
就像是,他无法去改变父亲的思想一样。
梁锐第一次妥协。
他想,他或许该去尝试接受,那个后妈——江美兰了。
*
江美舒在工会办公室待够了。
不,是吃够了。
一大盘子的花生,她一个人吃了半盘子,走的时候兜里面揣了小半兜。
拿回去给她姐和她妈吃的。
小弟也算一份吧。
还有几个侄子侄女。
这样一算,就这一兜花生根本不够分啊。可惜,江美舒没有胆量在继续拿了。
因为,在拿就见底了。
全当是这一份是梁秋润吃的吧。
江美舒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梁秋润之前交给她姑姑的,两瓶黄桃罐头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