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暂时不想要孩子。
现在才明白,他是从未想过和她有孩子。
如今她已决定离开,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徒增牵绊。
“你说什么?”傅母声音陡然拔高。
“我不吃。”沈意礼重复道。
“反了你了!”傅母气得发抖,“身为儿媳,不尽本分!景谦给那个林清茉的妈妈捐骨髓,你也不拦着!”
她厉声喝道:“拿家法来!”
很快,佣人就将家法拿来,是一根浸过盐水的藤鞭。
傅母执鞭而立,厉声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这药你吃不吃?”
沈意礼摇头。
“啪!”
第一鞭抽下来,火辣辣的疼瞬间从后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意礼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到底吃不吃?”
沈意礼仍然咬紧牙关摇头。
鞭子一下又一下落下。
透过落地窗,她看见花园里的傅景谦还在打电话。
他背对着书房,姿态放松,时不时轻笑一下,显然和林清茉聊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