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剥落的瞬间,谢清越裹着怒气将虞棠按在池边石壁,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虞棠疼得浑身颤抖。
可药效涌来,她最终也失去理智,彻底陷在了情欲下。
一夜缠绵不休。
再醒来时,虞棠四肢酸痛得像被拆解过。
身侧,谢清越正目光复杂看着她,难得温柔问:“虞棠,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
虞棠凝着男人眼中的深幽,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
但她却依旧嘴硬:“谢清越,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着而已。”
“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
谢清越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虞棠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甩了出去。
虞棠被关入了地牢。
她还没缓过来,谢清越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苏荷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
虞棠一怔。
她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虞棠讥讽看他:“你恨我干脆一剑杀了我,苏荷在我这排不上号,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周遭温度骤降。
谢清越俯身捏住她的脸,死死咬住后槽牙:“还狡辩?”
“你恶毒伪善,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婢女过得比你好?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看你是不是不会痛!”
剜心?
百年前为了救谢清越,她早就剜过心了。
虞棠压下心涩,再次挑衅:“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苏荷,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她报仇,还磨蹭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伺候的太好,你舍不得杀我了?”
谢清越手指越收越紧,眼睫却颤动起来。
“虞棠,你究竟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