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妃较真作甚?
我蹲下身,没了裹胸的束缚,我在李绪目光下行动很不自在,尤其是李绪,他坚定看我的眼神时不时因为衣服若隐若现的掩盖而转移目光。
“我只是个宫女,照顾主子是我的职责。”先给他穿好衣服吧,他想看就多看两眼,毕竟李绪已经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比对,没有太大吧,虽说李绪一只手盖不住但行动没有太多不便。
“留着赵溪当然是因为她那个好姐姐儿子在自己手里,好管啊。”李绪扑到我身上抱住我脖子,他对着我耳朵吹风,“她迟早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李绪下身早已硬了,却根本没有继续展的动向,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真若是寻常少年情窦初开,我这个半亲半故入他眼也能理解,可是他没有太得寸进尺,现在也不过是旖旎几分。
“她是殿下的母妃,被旁人听去,母子不和惹人非议。”我系好衣带,拿起梳子为李绪绑头,最让我不满的定是胸前两红点,比正常人大上几圈,连乳晕也看不见,穿几层衣服都盖不住,镜中李绪不像往常目光盯着我,反而下移几寸。
我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说他定心不稳了。
“我不会离开赵溪的,她仗着在冷宫里对你那点好就把你带走。”李绪突然转身又扑抱我,被我按了回去,他还是少年气盛,喋喋不休嘴上不饶静妃,“她再做出格的事,我不会放过她的。”
还要跟着我,我心思单纯着呢,不懂你们皇室弯弯绕绕,还要害名义上的母亲,你就不怕进了《警世通鉴》。
我拿起裹胸布走进里边穿好,指着桌上的粥,“一会儿奴婢拿去热一热,殿下不许过来。”
但回应我的只有李绪吞咽的声音。
夜晚我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静妃一如往常看书写字,我在她身边并没有太劳累,对我属实不错,我咬着指甲盯着冬宛牌位,一转眼十八岁了,该相信谁呢?
今日是宫外来信的日子,地点是景祥宫北边墙头,我去的时候,找到一小块密信,信上没别的信息,左不过又是谁扛不住投敌了,谁又死了,我在哪里都活得费劲。
“出宫,一点一点把北盟召集回来,然后回带你故乡。”我对冬宛的牌位说,“给李绪做妾,在他封地之前带着离开,李绪的话太能乱人心了,等哪天跟静妃探探底。”
我放不下面子和心中芥蒂,毕竟心中齐雀的位置早已被李绪替代,磕头是李绪磕的,纸也是李绪烧的,连小名都是同雀,冬宛没把他当亲儿子我不信,他跟我弟弟没有差别,但都是十年前的事,他现在是皇子我是宫女,李绪真想让我做妾也没办法,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李绪只是见到漂亮的宫女玩玩而已。
想好事后,我便吹蜡烛睡下,夏季炎热,蚊虫时不时骚扰我,已经入睡的我被烦的四处招手却打个空,后背好热我伸手向后摸,一个庞然大物热乎乎的东西在我后面。
“是谁?”我慌张想坐起来,却被那人手搂紧腰,我拿指甲抠他皮肉,可这双手在我腰间依然纹丝不动。
“唔,赵溪是我。”李绪少年沉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继续抱紧我,太闷了,我被迫张开嘴喘气
“殿下怎么来这里?被别人看见可就有理说不清了!”我拽着李绪起来。
李绪不以为然,“那不更好。”
“好什么好。”我吓的魂都要飞了,这张小床能睡到两个人吗?别把我仅有安静的地方压塌了。
随着床板吱呀一声,我拉着李绪起来,他顺着我手里的劲,装着跌跌撞撞的样子走。
我悄摸儿打开房门,两边都被我看出洞了,生怕遇见人,“快走。”
“我睡不着。”李绪抬手捂着张开嘴,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闪光,“不困。”
确实,眼睛睁这么大,不像想睡觉的样子。
我拉着他回到自己屋子,给李绪按到床上,自己五官困到拧到一起还要拿着扇子给李绪扇凉风驱蚊。
“你想睡觉?”李绪往床里挪了挪,“睡这里。”
“不行。”我摇头说,昏黄的烛火映出他的脸,他就这样散着来了,几时了,我眼睛真的睁不开了,要是李绪再说几句我真的会躺下瞬间睡去。
太能作人了,我以后一定要出宫,真不想伺候他了。
“你躺着我能睡着。”李绪拍拍床板,做出讨好的表情,“没有你之后我一直做噩梦。”
“我不会做其他的,我醒的很早的,会叫你的。”
我实在撑不住了,目之所视只有李绪的脸,现在看着挺可爱的,我放下戒心再不想那堆宫规,脱鞋转身躺下一气呵成,还对李绪告诫一句,“不许抱,太热了。”
说完我就闭眼昏睡过去,入睡时,我甚至能感受到额头上有软热的触感,他身上有股特别清新昏脑袋的气味,还有他的唇太软,在我脸上游走,痒痒绵绵的,我嫌他烦,一手按住他把李绪带进自己怀里,不耐烦的带着困意说:“安静。”
因为太困了没有意识到我把李绪按到自己胸前,他趴在软的和水一样的东西上面,不由得又上前蹭着,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