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礼再次闹个没脸回来,碍于身份,宋知秋拿他没办法。
但该说的话一句不少,刺的姜宥礼满心发酸。
可他认为,宋知秋只是赌气,心里还是有他的。
毕竟这两次只是拿着匕首做做样子,并未真的用在他身上。
这个发现让姜宥礼兴奋异常,已经开始幻想二人成婚用什么样式的床帐了。
他认为,只要自己继续纠缠,带回宋知秋指日可待。
可转天一早,宋知秋的小院人去楼空。
姜宥礼慌忙寻去店里,整个岭南的耄耋馆都挂着打烊的牌子。
一夜之间,宋知秋人间蒸发了。
姜宥礼不死心,快马赶到府衙,衙役只道宋父回京述职,家眷半月前便已经分批启程。
姜宥礼呆愣的站在原地,心里滑过宋知秋是真的不要他的念头。
可他不信,明明宋知秋满心满眼都是他。
姜宥礼慌忙跑进府衙后院,一间一间找,连厨房的水缸都翻了一遍。
他终于认清事实,宋知秋说的全是实话,她再也不想和姜宥礼有任何瓜葛。
姜宥礼浑浑噩噩的回到宅院,如当初一般将自己关进卧室,不吃不喝不睡。
五年婚姻,宋知秋早就一点一点走进他的心里。
如今的宋知秋更是让姜宥礼移不开眼,他更加割舍不下。
姜宥礼将自己关了整整三日,再出来时满目阴狠毒辣,连自幼与他一起的侍卫都不禁打个寒颤。
如今与三年前不同,知晓宋知秋还活着,姜宥礼有信心找到她,哪怕是掘地三尺,他也要带宋知秋归家。
姜宥礼将身边亲卫、暗卫,全部派出去。
拿着宋知秋的画像,以岭南为中心找寻。
除此之外,姜宥礼还亮明身份,全城张贴画像,凡提供线索者,赏银十两。
一时间城中热闹非凡,可姜宥礼做了半个月的散财童子,却丝毫没确定宋知秋的去向。
被他惦念的宋知秋,早出了岭南。
宋知秋不止一次感谢当初差点殒命后,宋父宋母逼她练习武艺,才有她如今只身上路的勇气。
她仍旧做男装打扮,一路走走停停,哪里有特色果子,香料,她便往哪里行。
若得了珍贵方子,宋知秋便在当地潜心研究。
小半年的时间,宋知秋钻过深山老林,闯过茫茫戈壁。
姜宥礼在岭南遍寻不到宋知秋,只得先行回京述职。
他不能时时离开京城,却将府里善于追踪的暗卫全部派遣出去。
可宋知秋自己都不知具体去哪里,往往是她前脚离开,暗卫后脚到达。
可以说,宋知秋有惊无险的一次次躲过追踪,她甚至感谢姜宥礼,让她有机会此次出行。
只是她始终觉得,身后有特别熟悉的气息追随守护。
宋知秋找寻几次,均未发现什么,只当自己多疑。
她绕着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岭南。
只宋知秋才进城,她归来的消息已经被递到姜宥礼手里。
宋知秋不怕他,只是对他的行为十分厌烦恶心。
近一年的时间,想必姜宥礼应当放下了吧。
却不曾想,姜宥礼非但未曾释怀,相反要得到的心思越发浓烈,马上就要压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