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实在不值当为他搭上自己。
只是宋知秋的“和离”二字还未出口,李灵汐柔美的嗓音再次传来,“宥哥哥,万万不能,况且明日还需赴长公主的赏花宴……”
宋知秋狐疑的看向李灵汐,没有错过她双眸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姜宥礼的脸色,变的比戏台的角还要快。
“既如此,看在灵汐的面子,这次便罢了。”
说完便拥着李灵汐开了库房,只称是给她压惊。
可他姜宥礼开的,是宋知秋的私库,挑的也是宋知秋的嫁妆。
宋知秋与其争论,姜宥礼不屑的踢翻嫁妆箱子,“真当看的上你这些破烂,不过是给你个赔罪的机会。”
“没让你跪地行礼,已是格外宽恕。”
二人在李灵汐添柴拱火的茶言茶语中携手离去。
宋知秋再次满心酸涩,这心里比吃了树梢的青头果子还麻。
她原地呆愣片刻,回内室洋洋洒洒写下和离书。
只是还未收拾行李,春桃便替李灵汐传话来了。
“表小姐问您那支祖传猫蝶金叉还要不要了?再不济,便想想宋家上下几十口人命。”
春桃传的战战兢兢,宋知秋听的怒不可遏。
到底是牵扯身家性命,转天只得依着李灵汐的意思,参加公主的赏花宴。
宋知秋才入宴会,众贵女纷纷投来鄙夷不屑的眼光。
“她怎么又来了?上次好大一个没脸,还有脸出门?”
“再怎么说,人家可是世子妃。不出门,怎么炫耀呢。”
一阵阵不怀好意的调笑,让宋知秋胸口又闷又涨。
实在想不明白,仅仅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姜宥礼,怎么就让自己堕落到如此境地。
众贵女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就差指着鼻子骂宋知秋不要脸了。
李灵汐一入席,立马被团团围住。
“灵汐,听说那位又寻死觅活了?”
“闹又怎样,世子心里还不是只有咱们灵汐美人。”
宋知秋抬眼扫过去,一张张精致的美人面,却纷纷长了一副恶毒心肠,蛇蝎口。
难怪自己能毫不犹豫的跳下假山,恐怕也是存了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