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这点,精神就亢奋到几乎要无法控制。
「会不会有她的味道呢?」
浮夸陶醉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突然涌现出强烈的想要嗅闻的冲动,但是这样不行,这显然不太正常。
我尽量维持自己的平静。
在吃烧烤的时候,也没有暴露出太多情绪。
可偏偏会长——
只能说他确实了解我,居然看穿了。
「鑫鸿,摘下眼镜!释放天性,做回你自己!」
会长凑过来的时候。
我就感觉已经不太妙了。
其实依照我的反应能力,应该是可以躲开的。
但是在我犹豫的那麽一瞬间,身体僵住了。
也就是这样。
眼镜被摘下来了。
他取代了我的位置。
在那张奇怪的照片拍完之後,回到各自的楼层。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疯犬似的,在一片昏暗里把她按在门板上嗅闻。
「大小姐,真想标记你……让你只属於我。」
「那些家伙的味道真恶心,都该死。」
「我要去杀了他们。」
不受控制的话,一句一句地说出来。
我试图阻止,但是无能为力。
不是,我没有。
这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要解释清楚,但是根本无法抢回身体的控制权。
「常鑫鸿。」
江蓠卿像是感到无奈般,叹气。
她应该是看出来我又发病了。
可我只能清醒着,眼睁睁地看着。却什麽都做不了,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
我忽然感到很绝望。
这样恶心的怪物,她应该是很讨厌的。
我没办法控制。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我急躁地摸索着,探寻着什麽似的,强烈的想要填满可怕的破坏欲。
我想把他们都杀了。
所有碰过她的人都杀了。
两败俱伤也无所谓,自己会死也无所谓,那些碍眼的家伙真是——可恨。
都杀了最好。
回过神的时候,脑子里已经被这种想法充斥着了。
怎麽办。
控制不了。
对自身的强烈否定和厌恶,让我陷入更深层的绝望里。
我颤抖着缩在脑海的角落里捂着头,我绝对要被她讨厌了。
但是……
但是想像中的针锋相对没有出现。
连恶语都没有。
江蓠卿勾着我的脖子,稍稍仰起头来,展现出来的角度更方便我咬断她的脖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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