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什么都没——”
脑袋上的枪口压得更狠,背后子弹上膛的声音,让她瞬间全身的汗毛倒竖。
“我看到了!”余窈的恐惧被放大数倍,失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哥,我错了,我让你看我的行吗,咱们扯个平,求你放过我,哥!”
“扯个平?”男人低哑的嗓音磨砺着喉管。
“对……”余窈以为有戏,想点头,但她的脑袋瞬间被迫压得更低,脖子都快断了,听男人磨牙凿齿:“你有什么值得老子看的,敢跟老子扯平,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没有!我没跟男人睡过,我还是处!”她几乎就要腿软的跪下。
“哦?”男人挑了下眉,似乎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干净的女人,削薄的唇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
“真的!”余窈当机立断的掀开自己的衣服。
她不想死!
奶奶还在医院等她……
霍璟州尚未反应,眼前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褴褛的短袖和里面的内衣。
余窈的皮肤是真的白。
而且活体瓷娃的要求严格,需要肌肤没有一丝瑕疵。
女人犹如上等的羊脂玉,背后蝴蝶骨性感的凸起,修长的天鹅颈连着深凹的脊柱线顺着滑到不堪一握的腰,还嵌着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
只是内衣留下的浅浅红痕。
玷污了这块玉,却又斩破出惹眼的颜色,比白洁无瑕更加诱人。
要是再用力一点,往皮肉里勒,可能就会渗出血……
“我……我脱好了。”余窈看不到身后人的神情,脱完内衣,发抖的举起双手。
等待着男人的宣判。
他的枪口从她的后脑勺移开。
但她的呼吸更紧了,因为枪口没有离开她。
而是一寸寸划过女人奶油般的皮肤,停在她的腰。
“转过来。”霍璟州的嗓音低沉。
余窈缓慢转过身体。
女人的锁骨很翘,头发很密,却挡不住身前的雪白。
挺立饱满,在冰冷的空气里,受到刺激,仿佛刚采撷的新鲜樱果。
小腹白皙平坦,连肚脐都是圆润的。
明明女人身上还有衣服,却比全裸还要浮想联翩。
还穿着条紧身牛仔裤,下体和双腿被勾勒得欲盖弥彰,令人窥探的心达到顶峰。
男人包含侵略性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她赤裸的胸前肆意游走。
余窈忍不住瑟缩了下。
“可……可以了吗?”她的双手举着,以投降的姿势,尽可能让男人看清自己,凌乱的碎发挂在脸颊,嗫嚅着苍白的双唇,像极了遭受蹂躏后凄惨的卖骚。
再配上清纯挂的容貌。
又纯又骚。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霍璟州的神色没有多余的变化,只嘴角噙着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口吻戏谑:“你看的是我的哪儿,只让我看这里,也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