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没有道德法律,对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暴徒来说,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泄欲工具。
但是她不一样。
她做不到视人命为草芥,更无法害人性命。
“嗯……”余窈闭了闭眼,强忍下到嘴边的神吟,胸前被马仔的大掌用力蹂躏抓揉。
可想到接下来会遭受的折磨。
她又有些脱力。
“呕……”当马仔腥臭的嘴凑近自己的时候,余窈彻底忍不住了,趴在地砖吐了出来。
“干你娘的,敢吐老子?”马仔顿时火大,抬起手就要教训余窈。
“住手!”艳姐回过神,高跟鞋狠狠踹了脚马仔,厉喝:“谁准你碰她了!”
“啊!”那马仔被艳姐踹的惨叫,转头看着艳姐凶狠的脸,有些惊吓:“艳……艳姐?”
而余窈劫后余生,见状拼命爬向艳姐,抱着她的腿求饶:“我真的没有逃跑,也没有骗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月经……”
她哭得眼泪糊了一脸,没有注意到。
那扇微开的厕所单间门,收回了一只正准备迈出的脚……
“我当然相信你。”艳姐这会儿迅速变脸,看余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座行走的金矿,换上亲热的笑,“我这就让人给你拿卫生巾,和干净的衣服。”
“艳姐?”余窈被艳姐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没反应过来。
艳姐不仅将她扶起来,还帮她扣好衣服,关切的问:“刚刚肚子疼,是痛经吧?”
“嗯……”余窈心跳如鼓,摸不准艳姐的态度。
难道换折磨人的手段了?
先给个甜枣,再给一棒子?
艳姐:“那别站着了,赶紧回去休息。”
余窈已经傻了,忙道:“不用不用,我可以回去排队的。”
“排什么队,我另有安排。”
艳姐握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
余窈不敢再反抗。
她被几个马仔看着往外走。
背后始终有一道视线紧随着她,如毒蛇似的,让她毛骨悚然,手心都沁出细汗,生怕男人会开枪。
但她踏出厕所,也没有枪声响起。
余窈的心彻底大石落地。
马仔看着余窈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疑惑问:“艳姐,你就让她回去休息了?有好几个大客户翻了她的照片,催咱们把货带过去看呢!”
“呵,选货?”艳姐的眼里划过轻蔑,“把消息放出去,让他们竞价!”
“啊?”马仔一脸呆滞:“竞什么价?”
艳姐抚摸着猩红的美甲,笑得一脸贪婪:“这可是极品活体瓷娃!”
“极品活体瓷娃?”马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冒精光,又想到什么,小心翼翼问:“那……那我们要告诉给头儿吗?”
提到头儿,艳姐的脸沉下来,语气并没有那么尊敬:“我们这条线又不归他管,当然不用!”
马仔却很害怕:“头儿怪罪下来怎么办?”
艳姐冷笑:“他敢轻举妄动?一个碰不了女人的废物东西!上面早就看不惯他占了缅北最赚钱的几个地盘,正愁抓不到他的把柄,让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