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阳:翠喜也是个不中用的,倒是长了一张好嘴,身子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能说这么多!
这下好了,两个畜生没有狗咬狗一嘴毛,反而统一战线了!
男人嘛,在乎的无非是功名利禄,光耀门楣,再多一个,就是子嗣!
没有子嗣,谁继承他们辛苦打拼下的家业,谁继续他们所谓的家族荣光?
马步青在乎这个,你抓住这个制造矛盾,就行了嘛!
非要抖出他做下的恶事,好了吧,人家的黑心肝被戳到了,他不要你的命,要谁的命?
算了,还是要他添一把火!
“你确定?你老婆,可是给你的身子下了药,除了这两儿子,你怕是以后再不会有子嗣了!”
“你说什么?”马步青的脸色,瞬间漆黑成了一片。
“爷,他和翠喜是一起的,他这般,定是为了给翠喜开脱,您可千万不要信啊!”
王全激动地站了出来,这下,终于到了他将功赎罪的好时机!
赵昭阳叹了口气,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请大夫吧,我说了不算,大夫总不能帮我说话!”
“请,现在就请!”
马步青唤人去请大夫,随后又气势凌人地看向马夫人。
“这位郎君说的,可是真的?”
“爷,您是咱家的一家之主,伤了您的身子,对我,对儿子,有什么好处?”马夫人伤心欲绝地反问。
“绝嗣的药而已啦,又死不掉!”
赵昭阳再次叹气,“猪被煽了,都能活,你一个壮壮实实的人,吃点子药,未必就活不下去了?”
“你——”马步青想要反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话糙理不糙,赵昭阳说的,确实有道理!
“别你了,还有个事儿要说一下,你以为你老婆,为啥要喊人抓我?不过就是把我认成了你小儿子,想要彻底以绝后患,却抓错了人!”
赵昭阳怜悯地看向马步青。
“你可长点心吧,也就是你大儿子现在年岁还小,你且等等,等他羽毛长齐了,一朝权势在手,你老婆还能放过你?”
“你休要信口雌黄,他是我丈夫,我如何会害自己的丈夫?”马夫人目眦欲裂地说道。
“他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害——我——丈夫——呢——”赵昭阳也不争论,只一味地阴阳怪气。
这一下,直接刺激红了马夫人的眼睛。
“爷,你宁愿相信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也不愿意相信我吗?我可是你的枕边人啊!”
“夫人呐,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这次是委屈你了,可只有等大夫来了,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啊,我绝不允许,日后有人借此事,来非议于你!”
马步青情深意切地看向马夫人。
“呵,咱们夫妻多年,我自以为夫妻一体、同心同德,可到底,抵不过外人的闲言碎语!”
话落,马夫人的泪珠子倾泻而下,眼睛里满是化不开的痛楚。
“夫人!”
马步青看到这一幕,想起马夫人平日里待自己的好,心里有了片刻的动摇,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
遂咬牙保证道:“只要证明了你的清白,我自不会放过污蔑你的人,这些人皆交由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