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在赵昭阳眼里,着实别扭!
“为难了!”
赵昭阳也不拖拉,一张嘴就叫姜辞明哑口无言。
“你倒是直率!”
“您不是我老师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您面前,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赵昭阳这句话说的,别人听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但是姜辞明受用极了!
“他怎么为难你了?”
“给了我一堆,像字不是字的天书,叫我自学成才,这算不算是为难?”
“真学不会?”姜辞明怀疑地看向赵昭阳。
“真!”赵昭阳真挚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便把样子做好,莫要叫人挑出差错来,总不能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他终归是皇上!”
你对上他,就只有吃亏的份儿!
赵昭阳诧异地看向姜辞明,人才啊,面子工程修炼到家了!
他表示:学到了,学到了!
“你身子不好,可莫要因为他一句话,就过分地为难自己!”姜辞明又嘱咐道。
“您是说阳奉阴违?”赵昭阳受教地反问。
“你这话也忒难听了?什么叫阳奉阴违,我是教你量力而行!”
姜辞明黑了脸。
“万事都要先做,至于做不做得成,那就只能尽看天意,你可不能偷奸耍滑,日后什么事情,都这样敷衍了事!”
说完,他又关切地问道。
“回来之后可看了大夫,真就一点都记不得了?”
赵昭阳摇了摇头,“记不得了!”
“记不得也没甚大事,只要人没事就好!”
姜辞明叹息了一声,“走吧,比赛要开始了,你随我去看看,也算是散散心,省的总是把自己闷在屋子里,人都闷阴郁了!”
“师弟!”姜舒窈见姜辞明身后的赵昭阳,眼睛一亮,开心地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赵昭阳撇了撇嘴。
“哪能啊,你来我就欢喜,走走走,我带你玩去!”
姜舒窈拉着赵昭阳就要走。
赵昭阳的眼睛,看向姜辞明,能走吗?
“去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凑在一起才算热闹,玩去吧,不用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姜辞明哀怨地看了一眼姜舒窈。
“祖父,那我们先走了!”姜舒窈半点没有察觉他的情绪,直接顺坡下驴。
赵昭阳心中虽然明了,但是也乐得装糊涂,顺着姜舒窈的力道走了。
“远仲你瞧瞧,一群没良心的小家伙!”姜辞明对着姜远仲吐槽。
姜远仲但笑不语。
“回来了呀?”夏瑜芝忍俊不禁地打量了一番赵昭阳,千方百计地逃跑,如今怎么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赵昭阳挑眉,阴郁地瞅了她一眼,“幸灾乐祸?”
“我可不敢!”夏瑜芝连连摆手,我怎么敢嘲笑你这个祖宗啊!
“阳儿,你怎么来了?”秦观礼高兴地扑上来,揽住赵昭阳的肩膀,“走走走,璋儿和明儿都上场了,咱们给他们加油助威去!”
“昭阳弟,你怎么也是宁王世子,若真是看重自身,不妨来我们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