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而出的瞬间,她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眼泪和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
周淮川给凌遥连续口了两次。
凌遥在余韵中被周淮川抱到沙上,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腿上。
凌遥的手掌抵在周淮川硬邦邦的胸口,他领口和胸前的衣服全湿透了,沾着的全是她的东西,薄透的衬衫下,露出清晰的肌肉轮廓。
周淮川边吻凌遥,边解开皮带,抽出来扔在一边,再拉下西裤拉链。
刚才的两次远远不够。
她的身体依然强烈渴求着。
凌遥的意识早已不清醒。
周淮川摁住她的手,声音嘶哑低沉,“不用。”
周淮川不让她脱下那层薄湿的布料。
“为什么……”凌遥闭着眼睛,小猫洗脸般不断蹭着周淮川的脸,蹙眉不满道,“为什么……”
周淮川的大手用力控住凌遥的腰,不让她乱动,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将自己贴上去。
他没说话,只有呼吸声急促而深重。
她靠在他肩头,迷茫又渴求地问:“你不想、不想吗?”
周淮川握住凌遥的药,掌控着一切。
他闭上眼睛,额头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交错纵横,胸膛随着一个个深。重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如果可以,”他说,“真想让你感受一下,我是在用怎样的意志力才没有……”
“才没有什么?”
周淮川低头,含住凌遥耳垂,慢慢地亲着咬着。
他说了句下流的脏话。
听得凌遥脸色通红,浑身都在颤。
凌遥抱着周淮川的头,高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嘴巴半张,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不知过了多久,凌遥终于清醒过来。
她几乎精疲力尽,浑身
上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她趴在男人滚。烫硬实的胸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我想洗澡……”
周淮川低头,亲了亲凌遥额头。
“好,我抱你去浴室。”
“我、我自己去。”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推开周淮川,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周淮川放好水,将干净的衣物放在衣架上,等她去了浴室,把床上的床单和被罩换成新的。
凌遥洗了很久。
周淮川忍不住敲了敲浴室的门,问她好了没有。
她没说话。
周淮川听到水流和细细的哭声。
极。致的愉。悦和强烈的羞耻,还有负罪感,让凌遥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不久之前,她还因为他那些话而大骂他疯子,没想到自己一整晚都在做更疯狂的事。
刚才的一幕幕不断涌向她脑子里。
虽然是受药物影响,可那些浪。叫、扭动和欲。求不满却是真实生了的。
和她做那些事的还是被自己当成家人敬重的人。
强烈的道德感让她唾弃、厌恶,憎恨自我到了极致。
浴室的门被打开。
凌遥忍着哭腔说:“你出去。”
周淮川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换了干净的衣物。
他在原地站了一阵,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凌遥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一头长卷**浮在水面上,半个后背露在浴缸外,肌肤白皙无暇,凸出的肩胛骨像一对漂亮的羽翼。
周淮川半跪在浴缸外,手在里面试了试。
“水有点凉,不洗了好吗?”
凌遥屈膝坐在浴缸里,下颚抵在膝盖上,沉默地望着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