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都让凌遥感到十分痛苦。
更让她无法面对周淮川。
凌遥洗漱完,又磨蹭了很久才从房间出来。
周淮川已经在餐桌旁等她。
“早,睡得好吗?”他和过去十年间的每一天,温情地同她打招呼。
凌遥看着他,恍惚间觉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改变,昨晚他们说的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见凌遥愣着不动,周淮川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没胃口?”周淮川的目光在凌遥脸上细细巡视,眉眼间满含担忧,“你昨天没吃什么,好歹吃一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想见沈沛文。”
凌遥的话让周淮川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牵起她的手走向餐桌。
“可以,但必须先吃东西。”
凌遥摇了摇头,“我真的吃不下。”
周淮川让她坐下,他俯下身,握住她脖子,拇指指腹轻揉慢捻那上面暧昧的痕迹。
力道由轻到重,搓得那片肌肤烫。
凌遥一动不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紧。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生呢?
她身上的吻痕,他脖子和后背上的抓痕,她哑掉的嗓子,无处不在告诉她,昨晚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她的脸色很差,嘴唇毫无血色,又因为紧张,纤浓的眼睫忍不住轻颤,眼尾渐渐漫起湿意。
周淮川想到什么,便问:“那里还疼?”
凌遥一开始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等明白过来,脸色瞬间惨白。
她被吓到了。
她想起了自己干过的事。
医生说这种药会让她难受一整晚。
她需要不断被满足,一旦得不到就会变得疯狂。
后来的凌遥确实有点疯。
周淮川在不至于弄伤她身体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满足她。
可远远不够。
她用细细的呜咽的声音就在他耳边,问他为什么只能这样。
“为什么?”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一次,两次,三次。
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周淮川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不让她乱动。
即使忍得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衬衫刚才被她胡乱解开了大半,露出充血后膨胀起来像石头一样硬的胸肌。
那上面横七竖八好几排牙印。
她咬得挺重的,血印子深深。
周淮川仿佛感觉不到疼,还夸她牙口好,所以每月一次安排牙医检查很有必要。
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声音里尽是哑意,“只能这样。”
凌遥趴在周淮川肩上,哼哼唧唧地说:“可是我很难受,哥哥我好难受啊。”
凌遥伸出舌尖,开始舔他耳朵时,周淮川的身体蓦地僵住,眼神幽深得可怕。
周淮川突然倒吸一口气,“凌遥——”
原来凌遥趁周淮川注意力分散,手上力道放轻时,凌遥开始作妖。
她原本想一鼓作气,先斩后奏,可她只考虑了力度没顾上角度,没想到歪了。
不仅如此,还被狠狠剐蹭了一下,疼得她立时弯腰躬身,头埋在他怀里呼痛。
周淮川紧张极了,怕真弄伤了她,连忙把人抱到床上检查,好在没有破损出血。
怕凌遥再乱来,周淮川没敢再让她自己来。
他尽可能地温柔。
一整晚,她连续不停地要,最后身体变成轻轻碰一下就抖。
好在年轻底子好,医生说只是有点月中,很快就能自我恢复。
凌遥十四岁时,心理医生告诉她不能和异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女大要避父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