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配上我们谌劳斯!”
“谌老师就是最棒的!”
“我不允许有人拱谌老师这颗小白菜!野猪儿行为!”
“野猪儿行为+1!”
“野猪儿行为,咳tui!”
“……”
萧致轻轻啧了声,他抬手稍稍解开西装的领口,手随意搭在桌面。片刻,那位怒骂野猪的同学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转头,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同款钻戒。
“…………”
戒指很漂亮。
窄而细,但纂刻深,铂金制,款式简单但转折锋利。
风格明显的定制款。
该同学怔住。
当事人竟在我身边?!
下课后谌冰拎着文件包往教室后排走。
他到萧致桌前时短暂地停顿了一秒,也就一秒,心灵感应似的,萧致拉开椅子走在他身旁,两个人肩走出了教室。
楼底下学生的身影变得稀疏,萧致拿过他包,语调悠闲:“谌老师上课辛苦。”
“不辛苦,”谌冰瞟他一眼,淡淡道,“哪儿有萧总你在教室克制戏瘾辛苦?”
“……”
萧致抬眉:“怎么说话呢?”
谌冰喝出口气,没空跟他贫,轻轻理了理领口的白衬衫。
“明天实验室没事了?”
“有事,你不是让我请假?”
“对,请假,”萧致拉开车门,“明天早点去,文伟好不容易结上婚,你知道吧?怕他做什么傻事给人家新娘子吓跑了。”
“……”
谌冰笑了笑,后颈枕着靠背没说话。
萧致丢了件外套过去:“穿上。”
谌博士,谌研究员平时好风流,在学校穿西装或者风衣,内里不穿太多避免堆砌臃肿,但其实体寒,经常被萧致牵着手时发现都是冰凉的,但注意外在形象绝对不肯多穿,只能在车上给他备别的厚外套。
谌冰刚脱着外套,手指拽着纽扣,察觉到萧致的视线。
他注意力在他敞开的颈口,接着,半探指夹着轻轻掀开:“还没消?”
谌冰:“什么?”
有些莫名的气氛,颈侧一片微凉的皮肤被萧致指腹摩挲,逐渐发热,意味不明:“谌老师身上的吻痕。”
谌冰:“……”
操。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萧致非要加上那个职称,听起来就很……一言难尽。
也没管萧致穿的西装多正经,谌冰朝他小腿踢了踢:“还没完??”
萧致把着方向盘,好笑:“没呢,回去继续。”
……继续你妈呢继续。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傻逼。
从车库出来,萧致自然而然牵住了谌冰的手,挺凉的,但他掌心的温度很高,莫名变得不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