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的吴子显一动不动,过了大概几分钟,他慢慢靠近容览,随后容览感觉耳廓一热。
“容览。”
吴子显叼住他耳垂的瞬间,他后月要就软了,牙齿碾着软肉往耳后游,呼吸烫得耳蜗里嗡嗡响。
口允口及声混着布料摩擦声在鼓膜上炸开,耳垂被咬时有种轻微的疼痛,耳后那块皮肤像电蚊拍滋滋响着发麻。
“容览,容览,容览……”
容览抖得厉害,但他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节目组只让带七样东西,显哥没余裕带安眠药。
那为什么会梦游?
不给容览思考的时间,吴子显忽然含住他整个耳骨,用舌面重重石展过去,热气全灌进他发烫的耳朵道。
“别……”容览意识到吴子显又想碰他前面吧,连忙争扎起来。但争扎被最终制止,吴子显顺着他的月要线滑到骨宽骨,两指勾住松垮的库月要往下扌止了半寸。
……
第二天一早,吴子显独自坐在湖边出神。
自从水源和食物的问题解决后,他们的荒野求生一跃变成了田园牧歌。
吴子显正盯着水上的飞鸟,突然感觉有人坐到他身边。他转过头,看到容览冲他微笑。
“显哥,早啊。”
“嗯,早。”吴子显没在意,低头喝了口水。
水取自这个淡水湖,刚刚烧开,还很烫,他被烫得吐出一点舌尖。
看到吴子显的舌,容览就想到昨晚他是怎么亲自己耳朵的。于是心虚地揉揉耳朵,把脸偏到一边。
容览之前尚能把夜里和白天分清,绝不会对白天的吴子显动邪念。但随着最近两人白天的肢体接触增多,这种界线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模糊了。
容览总感觉,这么下去要出大事。
“有事?”吴子显问。
容览这才想起来他是来干什么的,踌躇良久,才总算硬着头皮问:“显哥,你带安眠药了吗?”
吴子显沉默。
“为什么问这个?”
“你不是晚上总睡不好吗?我怕你不带安眠药,影响休息。”
“昨天睡得很好。”
见吴子显不正面回答,容览略微思量,又想了个其他理由:“显哥,要不我们把自己带的东西都拿出来看看。我也好心里有个数,知道有什么可以用。”
容览这个理由有理有据,站在大局的制高点,让吴子显无法推辞。
他只好点点头,把包递给容览。容览笑着接过后,把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拿。
“暖宝宝,救生绳,羊毛毯子……”
如果真没有安眠药呢?
如果昨晚吴子显是清醒的呢?
“手电筒,铁制密封容器,水壶……”
哈,想什么,不可能,清醒的吴子显为什么要亲他?
但万一……
容览因为太过紧张感觉身体和精神剥离开,一半冷地发抖,另一半则疯狂地灼烧。
他慢慢从包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
“安眠药。”
容览僵住了,半天没有动。
吴子显平静地从他手里拿过安眠药,然后把所有东西挨个放回背包里。
“怎么样,有你需要的吗?”吴子显问。
“……”
容览最终只是不动声色地笑笑:“都很有用,我放心了。”
吴子显看向容览眼睛深处,想看出对方哪怕一点点的失望。
但很遗憾,他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