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偶尔有人走过,脚步声,说笑声,此起彼伏交错着。
门内。
百叶窗紧闭,透不进一丝光亮,空气不流通,闷到迟意脸颊通红,眼角被挤出生理性泪水。
傅西平用指腹抹掉,接着恶劣地抵在她唇上。
眼神在说。
“清理干净。”
迟意不敢违抗。
又有人经过,傅西平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他停下,声音近到耳畔边问:“就这么害怕?”
“……”
“那要是黎修文的鬼魂在旁边看着怎么办?”
迟意眼神无助,像个可怜虫,身体里的水一股脑涌出来,打湿了睫毛,还得傅西平亲手替她擦除。
但事后,他是需要收取更高昂的利息的。
*
门关了两个小时。
迟意最后出来,早上穿在身上的丝袜没了,回到工位时还有些失神,膝盖发软,舌尖酸涩。
桌子被叩响几声也没发觉。
“小迟,小韩总叫你过去。”同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迟?”
“……哦好。”
对着镜子补了补唇色,迟意走进韩曜办公室,傅西平的要求她做了,还在那种地方,那已经是她的底线,总不可能再被开除。
可手段实在不光彩。
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挺直腰板。
“你刚才去哪儿了?”韩曜语气柔和了些,他轻推眼镜,像是错觉般在迟意身上嗅到了烟味。
那种烟的气味,又格外熟悉。
她局促地站着,发丝有些乱了,耳尖很红,平空多了些娇艳欲滴感,韩曜多看了两眼,惊觉失态,忙沉下眸。
“我问过傅总知道了你的情况,上午是我太武断,新方案的问题和你无关,之后认真工作,不要随便翘班。”
一定是傅西平替她说了话。
迟意笑着点头,全然忘了刚才在会议室的羞辱,“好的,我以后不会了。”
自从韩曜回公司后,部门里所有人每天脚不沾地,两点一线,迟意更不能幸免。
她没空去医院探望公公,就多给黎宁一些钱请她过去陪老人家说说话,免得自己拖同事们后腿。
尽管努力在跟上节奏。
但还是会因为一些小细节被韩曜批评。
办公室门没关紧。
训斥声从里面传出来。
“这种东西做出来是准备当笑话念给大家听吗?”
“看到它我的眼睛都在抗议了。”
“出去。”
“把你的垃圾也带走。”
迟意从里面出来,同事们围上去安慰,“没事吧?小韩总一直这么严厉,应该不是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