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美人,真巧,又见面了。”
对方正是之前和梁谨言待在一个包间,说我是装纯的男人。
一见到我,他就立马向我打招呼,脸上带着几分坏笑。
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都隔了这么久了,他都还记得我,并且能一眼认出我。
不过想来也是,我这种能把一种风格发挥到极致的卖酒女,纵然是家大业大,员工众多的会所也只有一个,有很多客人都说过我是独一无二的,只要见一面就再也忘不掉。
先前我只是把这话当笑话听,没想到有一天能见到真实案例。
此刻,我只庆幸还好我没脑子一抽,换个火辣性感的风格。
“先生,您的酒。”
我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质长裙,恍若落尘仙子般站到男人的身边,熟练的用纤细的能激起人保护欲的声音说话。
男人却没接,而是用不怀好意的表情扫视着我那在直筒棉裙下,仍然显得傲然的身段。
“今天梁谨言不在,小美人儿不妨换个推销酒的方式?只要让哥哥看高兴了,哥哥就给你个大单,怎么样?”
他着重强调了那个“大”字,咸猪手还摸上了我端着托盘的手。
即便早就经历过好几次这种场景了,但每到这种时候,我的心头还是翻涌起强烈的恶心感。
“先生,我一直都是用的正规的卖酒方式,只提供酒品品尝,您要是需要其他的试酒服务,我给您叫其他人过来吧……”
我适时装出一副慌乱的模样,像误入狼群的纯洁小白兔。
在来包厢之前,我就想过可能会被难缠的客人纠缠。
如果换成其他人,我还能虚与委蛇,狠狠的敲诈一番。
坏就坏在这人和梁谨言认识。
至今,梁谨言还是我的备用饭票第一人选。
我不想败坏了在我在梁谨言心目中的清纯无依小白花形象。
而说多错多。
我只能忍痛舍弃今天的这笔大单,让其他人来。
但显然,想在这群二世祖中脱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陈少,这妞该不会还是个雏吧?这么羞涩。”
“拉倒吧,能进这里的女人心眼子多着呢,八成清纯就是她的人设。”
“哎哟,老子也不是没玩过清纯女大,但那些在校女大和这个小美人比起来,总觉得差点感觉,陈少,你要是顾及梁少的话,不如让我来好好玩玩这小美人?”
包厢其余几个人,也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像测量仪一样挪动。
反倒是拽着我的陈少脸色有些阴沉,没有说话。
不过在他没说话之前,那几个男人就是嘴上说的再下流,也没有私自动作。
我便看出来了,这陈少才是这几个富少中领头的那个。
“陈少,我上次真的没说谎,我不做那种事的,看在梁少的面子上,您让我走吧?这瓶酒,就当是我不识抬举拒绝了您,给您赔罪的行吗?”
我摆出惹人怜爱的表情,企图从陈少手头把手的自由权给拿回来。
托盘上的这瓶酒售价是五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