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重新给自己捞一张饭票。
但是中途遇上周晋川这个变故,弄的我嘴角都在发疼。
我实在没心情继续待下去,给李姐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再去“纸醉金迷”。
因为我妈的忌日到了。
我没去祭拜她,只打算像之前那样睡个昏天黑地,把这几天给睡过去。
然而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是在梦到她。
梦到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在宽敞的别墅中。
高大英俊的父亲会舍下面子陪我骑大马,妈妈穿着质地极好的连衣裙端庄的坐在旁边,一脸温柔无奈的看着我们玩闹,眼中充满爱意。
我还没来得及沉浸在温馨之中,就见画面一转,爸爸搂着女人的细腰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妈妈死死拽住我的胳膊,那张瘦到脱相的脸恶狠狠怼在我面前,曾经温柔的眼眸此时只剩下令我惊惧的恨意。
“你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讨你爸爸开心都不会……”
“苏沫,你怎么还不死,你死了,就没人会拖累我了……”
“苏沫,你为什么藏钱?你是不是也想学那个负心汉一样抛弃我?我不会让你如愿,我要把你身上属于那个畜生的血都抽出来……”
最后的画面,是瘦弱的只剩下骨头的女人用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拖着满身是血的我一步一步走向天台。
“苏沫,你不是要妈妈爱你吗?现在妈妈就爱你,妈妈让你永远和妈妈在一起好不好……”
梦里,狂啸的风声从我耳边穿过,刮的我四肢百骸都在发僵。
尤其是胸部的位置,似乎要被狂风碾碎一般,疼的我浑身颤栗,又隐隐有股爽感袭上大脑……
等等。
爽感?
我挣扎着撑开沉重的眼皮,果然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周晋川。
他的一只大手不偏不倚的按在我的丰盈上,另一只手正在拨开我身下的最后一层阻碍。
“周晋川?”
我愣愣的盯着身上的人,几乎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难得叫了他的全名。
他没计较我的大逆不道,只有点遗憾的“啧”了一声。
“我还想体验一下把你直接从梦里弄醒的感觉。”
我脑子一团浆糊,还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有多黄,顿时木着脸。
周晋川没理会我的表情,径直收回按在我胸口的手,抬起我的一条大腿,腰身一沉——
“唔……”
没有丝毫前奏的进入让我不自觉抓紧被单,溺死的天鹅般扬起白皙的脖颈。
看着可怜又让人想要捣烂。
周晋川停下动作,盯着我的脸看了好几秒,才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狂风暴雨前,我听到他说。
“果然,看你表情的反馈,比奸尸有意思。”
这话听起来,真畜生啊。
我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脑子里,却想要从身前高大英挺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满心恶劣的男人身上,看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笑容清爽的少年郎身影。
然而怎么看,我都不敢想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偏偏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还敢走神?”
突然,身下的一击重顶,让我的身体猛的一颤。
我的视线刚刚聚焦,就对上周晋川下压的锋利眉眼。
那里,罕见的藏着几分凶野戾气。
在这样激烈的运动还走神,明显是对周晋川身为男人能力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