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一出门就哭得稀里哗啦和我道歉,这又不怪它,反而是我柔声安慰了它半天。
第二天一早,谭文瑾疲惫的回到家,见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意外。
「听了一晚上的女人哭,听得我耳朵痛。」
谭文瑾的戒指闷声闷气地吐槽着。
「之南,你过敏全好了吗?」
我不答反问。
「文瑾,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
「文瑾,今天是我们协议到期的日子。」
「我们离婚吧。」
我将离婚协议拍在茶几上,上面早已经签好了我的名字。
「就因为最近的几件小事吗,你就要和我离婚?」
他又不可置信又带着些伤心。
「文瑾,真的是小事吗,昨天我的命差点就没了。」
他无法反驳,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同意。
「之南,我知道你昨天不高兴了,但是思思并不是有意的,我以后一定看好她好吗?」
他看我不作声,又紧接着补充。
「你一定是太生气了,我去公司处理点事,你冷静冷静好吗,冷静好了我们再聊。」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任由我怎么叫他都不肯回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面对离婚这件事。
我自顾自的收拾行李准备搬走,翻来找去的看见一串珍珠项链。
「之南,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你还好吗?」
温柔的女声传来,我望着这条项链,想起来这是前男友送我的最后礼物。
在犹豫丢或不丢的时候,它再次开口。
「之南,其实严川并不是想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