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红着脸坐直了,故意板着脸说:“那是有的时候,现在完全不会!”
我撇撇嘴用欠打的表情说:“你干嘛那么激动否认,我又没说你现在……”
我被妈妈猛的一把推倒在床上,你们别以为这个动作很香艳,我和我妈打架从来都是又快又狠。
我砸进被子里时都感觉天旋地转,接着悬空的双腿被妈妈捞住继续一掀!
于是我在床上又翻了个跟头,邦的一声砸在床边还弹起来了。
还没等我晕晕乎乎的站起来,妈妈手脚并用慌慌张张的逃出门,咚咚咚的猛踩木楼体下楼了。
我只得进卫生间整理好头和衣服,下来时妈妈已经又玩上了生化危机。
我心不在焉的坐在妈妈身边呆,她忍了几次才问我:“怎么魂不守舍的?没事干去写暑假作业啊。之前不是挺勤快的?”
我嘴巴动了几下,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你还穿着丝袜……”
妈妈抿着嘴忍笑,看她忍得很辛苦,足足缓了几口气才说:“我这不是故意没脱给你福利吗?省得你憋得慌。”
她说完还故意两个小腿互相擦了擦,出诱人的丝丝声。
我听在耳朵里,鸡鸡都立了起来。心跳加的说:“你穿这种亮晶晶的丝袜,我就舍不得走。”
妈妈嘴角忍不住的弯了起来,她故意不看我说:“你爸在家呢。”
我忍着心跳加的感受说:“他睡死了,通宵的肯定睡得很死。”
妈妈扭头看了看一楼主卧关着的门,暂停了游戏爬起来走到主卧推门伸头进去看。
然后妈妈缩回来看看我,干脆大开房门走了进去。
十几秒后,妈妈有点不自然的走出来说:“确实睡死了,叫他名字都不听。”
我连忙问:“是不是吃安眠药了?”
妈妈点点头,说:“一般他白天睡都要吃,否则很难睡着。骂了他几回安眠药不能和酒一起吃……”
还没说完,我就面对面抬头踮脚亲上去了。
妈妈让我亲了一下,就绕开我坐在沙上,笑着小声说:“然后呢?想对我做什么?”
我坐她旁边在她耳边说:“想吃你的脚,还有蜂蜜,还有很多很多……”
妈妈笑着小声回答:“我穿了……最少7个小时有了吧?不好,不卫生。”
我呼吸急促的说:“那你……去洗个澡。”
妈妈笑着看了我一会,没说话。然后她突然闭上眼睛,缓缓的靠过来亲我。
只是她没张嘴,可能是早上才刷的牙?一般她刚刷过牙的时候会比较主动亲吻我。
妈妈意思了一下,就起身去卫生间了。
这时候我还特意去爸爸床前看了看,果然睡得很死。
他床头柜上放着拆开的安眠药和薄荷吸入剂,难怪没有在打鼾。
自从妈妈因为打鼾问题不和爸爸一起睡以后,只要回来家里睡觉,爸爸就得乖乖的吃这种药。
看着爸爸声音轻柔的睡着,我不知不觉没有了愧疚之心。
可能是这样做能让妈妈开心吧?
谁让你我行我素呢?
妈妈毕竟比爸爸年轻很多,心灵上的需要是正当的。
再看看爸爸眼角的眼屎、和平时不一样的木讷睡颜,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对妈妈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种冲动很奇怪,仿佛从哪里一下子获得了正当性。
就仿佛原本的犯罪行为,突然间得知法律修改了,正当化了一样松了口气,徒然兴奋起来。
我看着爸爸疲倦、自作自受的样子,获得了莫名的满足。
因为爸爸完全是自己作的,才让妈妈愈不满。我原本的愧疚,是来自对爸爸的感情,以及害怕爸爸现真相后的失望、愤怒。
可是妈妈刚才也看到了爸爸的睡脸,依然毫不勉强的和我做各种暧昧行为,这说明妈妈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没有了一丝亏欠。
不对,应该还是有一丝的,否则妈妈就和我放飞自我了。
最少说明除了那一丝丝顾虑,妈妈再无其他负担了。回想我舌头在妈妈阴道口附近吃到的味道,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一楼浴室里灯亮着,门虚掩着。
我走过去轻轻推开一条容纳我头的缝,光明正大的看着。
妈妈背对着我脱衣服,她轻轻说了声出去,而我一动不动,她也没再说什么。
妈妈脱完衣服,一直背对着我不肯转身,我猜她还有点害羞。于是说:“妈,要不你……到外面来洗?”
妈妈瞪大了眼睛问:“什么到外面来洗?外面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