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儿被捆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全身动弹不得,她绝望的挣扎,已经嘶喊到嗓子都沙哑了,“云鹤津,你要做什么?!”
“救命!救命啊!”
云鹤津冷漠的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狼狈不堪,眸光微眯,露出一抹狠厉的光:“你不是最喜欢躺在手术台吗?现在让你躺着,你怕什么?”
慕雪儿被他眼里的狠劲吓到,脸色煞白,“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我和你才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凭什么她云岁欢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可以占我的位置!”
“是她的错!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她越说越激动,试图为自己自证清白,让云鹤津再相信她。
可惜,她算错了,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了。
云鹤津整张脸挂满了阴郁,他手里握着一柄刀子,刀锋冒出锋利的冷光,“所以,你就可以两次都顶替她对我的救命之恩,看着她被我骂,被我赶,你心里很爽吗?”
那次火灾时,他昏迷的时候总是觉得云岁欢的声音环绕在耳边,醒来后看到是慕雪儿的那刻,他心里的失落感从天上抛到了地下。
他多希望,是欢欢救了他。
他甚至当时都在想。
只要是她救了他,他肯定会放下从前的过往,和她重新开始的。
等到前天他派人调查清楚时才知道真相,看到有人拍摄的视频,熊熊大火的会所,只有云岁欢义无反顾冲进去,小小的身子背着他出来。
云鹤津心底就像是被万箭刺穿般,疼痛蔓延了全身,直不起腰。
是他的错,是他不够信任她。
他连夜翻遍了医院所有的垃圾桶,他们说清理掉了,他又去了垃圾处理站继续找。
两天两夜,终于找到被扔掉的平安符。
他颤抖着打开纸条。
【希望哥哥可以永远幸福,长命百岁】
明明自己都没活久,还替他求长命百岁。
云鹤津握着平安符,再也绷不住,吐了一口大血出来。
他烧了云岁欢给慕雪儿求的平安符,看着烈火燃烧,眼底冒起杀意。
他要她这辈子活在炼狱里,不得安生。
“啊!”慕雪儿惨叫出声,刀尖划破脸颊,鲜血喷涌而出。
一刀,两刀,三刀。。。。。。。。
云鹤津表情就像是一个冷酷的杀手,将她整张脸划得面目全非后,他把匕首丢在了地上,鲜血顺着手掌流了下来。
就在慕雪儿以为炼狱结束时,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她床前,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少爷,确定要无麻药割掉她的肾吗?”
云鹤津面无表情道:“割。”
自那后,云氏集团的太子爷成了众人眼里的疯子,他性情大变,不再社交,每日除了应付工作外就是将自己封锁在屋里。
云岁欢三个字成了他禁区。
谁也不准提。
上次有人喝醉酒调侃云岁欢是不是被赶出云家,被云鹤津听到后差点活活将他打死。
好在有人及时拉开才没发现命案。
云鹤津夜里靠安眠药入睡,安眠药没用后,他又去找医生开了迷幻药。